團塞進了花環內:“假裝把頭髮被盤起來了。”
“平胸?”比利格又道。
“塞棉花。”
比利格讚歎道:“你真適合做女人啊。不僅聲音像就連打扮化妝那什麼的。”
英德爾面無表情的單手託著手上殘留的衣服,紅光沖天,那一坨衣服便被燒的渣都不剩了。
比利格:
等全部準備都完成後,比利格與英德爾同時表示艾爾安現在的樣子很完美,臉上雖然沒有化妝但是由於面紗的遮擋所以毫無影響。相反還正好透出一股朦朧的美。
面紗下看不到艾爾安臉紅的表情。
英德爾確定一切完畢,打了個響指便折回去將威廉二世帶了過來,正統的婚禮新娘是由父親護送進去的,不論是公主還是少女。
而當威廉二世看到艾爾安時,同樣也是愣了半天不確定道:“這真是你們的朋友?”
沉默著,幾人一路走上教堂,艾爾安都是死死的扒著威廉二世,生怕什麼都看不見的自己還不慎被高跟鞋絆個跟頭。
所以在這種烏龍的情況下,婚禮正式的開始了。
而艾爾安只覺得自己像是得了白內障的老人,由一個人攙扶到後來突然集攏來的女儐相、花童、捧戒指兒童、拿蠟燭兒童的包圍簇擁下走進了教堂內。
在後來,當自己踏入教堂的一瞬間,教堂內熱烈歡呼的掌聲哨聲猶如巨浪般來勢洶湧的襲來。
艾爾安腳一歪,差點坐到地上。
走到聖壇前,場內也隨即安靜了下來。
艾爾安感覺自己被威廉二世託著的蕾絲花邊白手套下的右手慢慢地交到了另一個人的手中。
他看不清,但依稀能夠分辨出那人正是這場烏龍的另一個主角——希柏。
“我的女兒就託付給你了。”威廉二世深沉悠長的聲音慢慢響起。
“嗯。”
也許是因為太囧,艾爾安感覺希柏是隔了好久才憋出這麼一個字。
然而艾爾安卻不由自主的臉紅了。
威廉二世退回了嘉賓座位上,只聽聖壇上的牧師宣告著婚禮正是開始。
“我們今天歡聚在這裡,一起來參加希柏·巴拉巴拉巴和安吉拉·威廉·姆多爾公主的婚禮。”
“婚姻是愛情和相互信任的昇華。它不僅需要雙方一生一世的相愛,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賴。”
英德爾突然皺眉:“希柏全名這麼噁心?”
比利格:“臨時編出來的吧。”
臺上的牧師卻不動聲色的繼續道:“今天希柏·巴拉巴拉巴和安吉拉·威廉·姆多爾公主將在這裡向大家莊嚴宣告他們向對方的愛情和信任的承諾。 ”
“希柏·巴拉巴拉巴和安吉拉·威廉·姆多爾公主,現在請你們向在座的宣告你們結婚的心願。”
英德爾:“我想笑怎麼辦。”
比利格:“改為放屁。”
英德爾翻白眼:“你真粗魯。”
比利格一抹脖子:“謝謝。”
牧師伸手捏了捏從鼻子上滑下來的金絲眼鏡,清了清嗓子。
“希柏·巴拉巴拉巴,是否願意娶安吉拉·威廉·姆多爾公主作為你的妻子?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
“”艾爾安只覺得希柏捏著自己手的力氣加大了幾分,半響,才聽見對方依舊淡然平靜的說道:“我願意。”
牧師轉而又看向面紗下的艾爾安,道:“安吉拉·威廉·姆多爾公主,你是否願意嫁給希柏·巴拉巴拉巴作為他的妻子,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
“”艾爾安一頓,冷汗隨即沿著鼻尖窸窸窣窣的流了下來,現在並不是他害羞不敢答應,而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了一項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他的聲音!
如果他開口,估計眼下就會毫無保留的拆穿這場鬧劇。
“安吉拉·威廉·姆多爾公主?”牧師微微提高了一下嗓音。
“我願意~~~——”
恍然,一聲甜膩到有些刺耳的聲音從艾爾安的肩膀上發出。
全場寂靜。
就連希柏的手臂都僵硬了一下。
“安吉拉你的聲音怎麼了?”太后隨後皺了皺眉頭,大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