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我住院幾天也沒跟大家一塊兒訓練,都不認識咱們班的人,真不好意思。”成澍笑笑說:“你哪裡人啊?”
“河南開封的。”章曉凌用一口純正的河南話自我介紹。“你是雲南的。雲南真是個好地方,對了,那天我和江璇去看你,結果你睡得太沉了,我們放下花等了一會兒,見你還是沒有醒就走了。”
“江璇?是誰啊?”成澍這才是明白那些花真不是刀靜蘭那瘋丫頭送的,便又問:“你幹嗎不叫醒我呢。”
“江璇啊,哪,就那個扎羊角的那個。江璇。”章曉凌指著邊上一排前面一個女孩子說,便又喊了一聲:“江璇。”那女孩子回過頭來淺淺一笑,又迴轉了去。成澍見了只覺得心跳加速,原來江璇就是接教官那天讓他看得目不轉眼的那個女孩啊。
“她就是江璇,那天就是我和她去看你,花是她買的。”章曉凌說。
“噢,那真是謝謝你們啦。”成澍客氣的說。
“別謝我,要謝就謝江璇吧。說實話,那天江璇拉著我去看你的,我只是個陪客。”章曉凌真的是個直腸子,全說了出來。
這話讓成澍心裡熱騰騰的。嘴上說:“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眼睛卻看著那個扎羊角的女孩的背影。
“不說了,該我了。”章曉凌把飯卡插進去,打好早點說:“以後再聊,我先走了。”說完轉身走出了隊伍。
成澍打了九個饅頭,四份稀飯出來了。喊出了趙曉松他們三個人,四人坐到一塊吃早點。劉毅然和趙曉松一人吃了兩個饅頭,梁爽一個,而成澍以較快的速度吃完了四個饅頭。
“不會吧,飯量這麼大。”梁爽邊喝稀飯邊說:“不會是吃長飯吧”。
劉毅然也嚇了一跳,“我的天,看你這麼瘦竟然吃得下四個饅頭。”
“這有什麼奇怪的,成哥是練。”趙曉松本來想說成澍是練武的人,但馬上改口說:“成哥是剛出院,身子虛,在醫院裡幾天也沒吃什麼東西,今天不是把那幾天的補上嗎。”
“你們怎麼這也大驚小怪的,”成澍喝完稀飯邊擦嘴邊說:“以前上高中時,我們班有個人一頓飯要打一斤的米飯才夠他吃。再說我是幹莊稼活的,吃這點不算多,幹農活很累的。”
“你幹農活?”劉毅然不信,拉了成澍的手說:“這麼白淨的手幹農活?我不信,我看像練武的還差不多,這手上的勁我都感覺到了。”
“瞎吹,就成澍這身體也練武。”梁爽放下飯盒說:“風都能把他吹跑了去還練武,我看是練嘴的。”
“哼,”趙曉松笑了,“對對,成哥哪像練武的,有的是練嘴的,要不怎麼一下子就吃了四個饅頭一碗稀飯。劉毅然,看你這吃倒像是練武的,看你挺狀實的。”趙曉松故意瞎扯一氣。
“我,算了,我啊也練嘴巴的,免得說不過你這個胖子。”劉毅然沒法,說完用饅頭塞住了嘴。
“曉松,你也快吃,別光忙著練嘴。”成澍使了個眼色給趙曉松。
趙曉松和劉毅然埋頭吃早點,而梁爽發現成澍在越過他看什麼,他順著成澍的視線看去正是江璇、章曉凌和其他幾個女生坐在那兒。於是拍了一下成澍:“怎麼,有色心沒色膽?過去啊。”
“去,”成澍一個不屑,收回視線,盯著梁爽說:“還說我,你自己不是也是有色心沒色膽嗎。”二人都會意雙方所指,成澍沒什麼反應,倒是梁爽臊了一個大紅臉,坐著發呆。而成澍則不時用眼光不經意的看著那個扎羊角的江璇。
“叻,成澍吃早點呢。”正在成澍沉浸那羊角時,聽有人叫他,便尋著聲音望去,原來是管理班的劉暢,便向劉暢揮揮手說:“啊,你也吃早點。”
劉暢端著早點走到了成澍們的桌邊,笑著和成澍三人點頭就坐下了,邊吃早點邊說:“成澍,剛來時聽你說你喜好文學,現在學校裡風華文學社招新會員,只要交十元會員費就可以入會了,以後有什麼文學方面的的比賽,優先考慮風華文學社成員的稿件,好的會推薦到各大雜誌報刊出版,這個是個絕好的機會哦,怎麼樣?”
“哦,說了半天是來拉我入會的。”成澍聽得明白:“那你已經上了賊船啦,才來拉我,拉得人多你還可以當個什麼理事啊或是別的什麼負責人的。”成澍停了一下,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你這不是在搞傳銷嗎,哪能是什麼發展新會員啊。”
“咳,我也只是聽人說的,跟你說一聲。”劉暢有些不高興:“我可是實話告訴你,風華文學社社長是我老鄉,我的意思是讓你入會,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