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了。”
“你們倆可真急,說好了十點半的怎麼來的這麼早?”凌傑高聲應到。
“等你們的蛋糕自然就來得早了一些咯。”成澍笑著回答。
走近看時,來了五個人,刀靜蘭邊上多了一個女生,也是老鄉。成澍認得是外語系的徐君。徐君她們的宿舍和成澍他們宿舍僅有一道圍牆,平時走在路上也是常見面,而且徐君嬌小,大家說是有意無意的把她當成小妹妹一樣的照顧著。
“徐君,想不到你也來了。”成澍說。
“我也是為了吃蛋糕才來的。”徐君開玩笑說。抬頭看了成澍一眼忍不住笑了。
申昊用手電照了一下成澍的臉,笑說:“怎麼,還唱京劇啊?可這臉譜我可是真看不出你要唱的是哪一齣啊?”
“當然唱佳人會啦。”刀靜蘭笑說:並取出一卷紙來,撕了一些上前給章曉凌擦臉邊:“曉凌,他唱戲,你又打的什麼裝啊,看一臉給弄的,淨是五彩的奶油。”並回頭對成澍說:“你這個護花使者是怎麼當的,看我曉凌妹妹弄成什麼樣子了。”
“靜蘭姐。”章曉凌拉了刀靜蘭一下,示意不要再講了。因為章曉凌臉上的奶油是剛才和成澍接吻時給弄上的。
成澍在一邊看著刀靜蘭恨得牙癢,但仍舊一臉的笑意。
凌傑、邵華放好蛋糕;插上臘燭;而申昊則關了手電;舉起一個應急燈站在旁邊的坐欄上;徐君抱著兩件禮物站在一邊。
“成澍,介紹一下。這位小姐是——?”邵華在大家坐定,臘燭已經排放好後問道。
“哦,”成澍扭頭看了一下旁邊的章曉凌,章曉凌也剛好扭頭看他,四眼一觸,馬上回過頭,但成澍還是拉起了章曉凌的手:“她叫章曉凌,是河南人,我們一個班。”停頓了一下,用另一隻手不片段的摸了一下臉,對章曉凌介紹:“刀靜蘭你們是認識的,這位是凌傑,雲南大理人,住南山。他旁邊這位是徐君,是外語系的,是雲南開遠人。”
徐君說了一句:“我們住在一幢樓裡,平時都可以見到你的,今天終於知道你叫什麼了。你好。”
章曉凌笑笑說:“是啊,你好像是住在一樓吧。”
“是啊,我住一零三宿舍,有空來玩。”徐君十分自然的說。
成澍又接著介紹到:“這位是申昊,日薄西山天昊,我們是初中同學,我們家在一處的。”
“是好朋友加鐵哥們。”申昊特意又加了一句:“他救過我。”
“這位是邵華,我同他在來學校的火車站上認識的,我們都他叫華仔。”成澍把手搭在邵華肩上說:“他是足球場上的健將,吹得一把好笛子,能文能武。”
“別聽他瞎講。”邵華說:“只是偶爾玩一下吉它。”
“你會彈吉它,有時間教一下我啊。”章曉凌伸過頭來說。
“好,只要成澍願意。”邵華開開玩笑,大家全都笑了。
“哦,著點忘了。”申昊從石桌上取出一個長長的禮物,用禮品紙包著,:“生日快樂。”
“謝謝,”成澍接過來,用手猜了一下份量:“這麼沉,是什麼?”
“劍,青銅的,挺沉的吧。這以後你就不用再拿什麼樹枝比劃了。”申昊說:“等你練順手了咱倆來比試一下。”
“你也練武?”成澍不解。
“上了高中就開始練了,只是那時起步晚,比你可就差遠了。”申昊點上了一根菸。
“好,一言為定。”成澍和申昊擊掌。
“生日快樂。”徐君也遞上了禮物,沒有包裝,像是字畫類的。
“我可以找開看一下嗎?”成澍接過問道。
“當然,只是見笑了。”徐君說。
成澍開啟一看,一副雙蝶戲,色彩,畫工,印章,裝幀都無懈可擊的一副中國國畫:“好手筆啊,你自己的畫的?”成澍問道。
“那是當然了,我們的徐君可是有名氣的,她高中時有一幅《獨》獲得了全國中學生畫大賽的特等獎,可是少有人得到她的真跡哦。”刀靜蘭說。
“徐君,什麼時候也給我副一幅啊,怎麼樣?”凌傑在一邊說。
“好,下次你過生日的時候我一定畫一幅送你,但是可別忘了請我吃點什麼啊,比如什麼大理的特產啊,或是帶我到大理去免費玩玩。吃住什麼的費用呢就全包。”徐君說。
“行,只要你不怕我把你賣了。”凌傑說。
“好了好了,點臘燭吧。”邵華說:“吃了蛋糕就開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