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浪,大湊大迎,又有個把時辰,二孃精盡力
竭,忙道∶“心肝,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幹如何?”
��任三憐他嬌媚,遂拔出陽物,上床並頭而睡,任三把手捻那對玉乳兒
,又將二孃通身摩了個遍,細嫩光滑,柔若無骨,遂道∶“乖嫂子好個豐
滿的乳兒。”
��二孃乜斜鳳眼,探手於任三胯間,捻住那粗硬陽物,撫摩多時,道∶
“心肝這物兒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幾欲昏死過去。”
任三道∶“你那美物兒,遇著我這寶物,亦是你的福份。”二人調笑一陣
,不覺口乾舌燥,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同吃。
��任三拿了一個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二孃沉吟片時,
笑道∶“還沒你那龜頭大哩!倘若不信你比上一比!”
��任三急道∶“比又何妨!”遂按倒二孃,將兩股掰開,趁勢將果子向
牝戶塞去,不多著力,竟全陷了進去不見了影兒,任三心中老大著忙,探
手拿他不得,遂令二孃蹲倒身兒,以手扣其臀,良久方才落出,任三拾起
果子,吃將起來,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二人話到濃處,興又動舉,雙雙登床入榻,重擺戰場,再又對壘,那
二孃跪於床上,任三從其臀後插入,直搗黃龍,旋即狂抽猛扎,一口氣千
餘下,二孃覺他不勝力氣,遂一個黃龍轉身,將任三仰置於床,繼爾躍馬
而上,將那陽物照準牝戶,坐將下去,叱的一聲,止進大半截,研研擦揍
,方才全根沒入,旋即一起一落,樁套不止。
��任三在下,亦舉槍相迎,你來我往,剎時又是千餘下,時值三更鼓響
,二人方才罷手,收拾整衣畢了,二孃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
嘗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只是朱仕白這廝,每每把眼調情,我
佯做不知,不可將今番事洩漏些風聲與他,那時花二知曉了,你我俱無命
矣!”
��任三聽罷,心下暗喜,道∶“蒙親嫂不棄,小弟感恩不盡,怎肯賣俏
行奸,天地亦難容於我。”
��二孃道∶“談何恩何情,常相往來,亦落得個你我受用,大家快活,
但不知幾時又得聚會?”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孃道∶“今夜欲與你同眠,料亦不能。夜己將深,不如且別,再圖
後會罷。”
��任三道∶“既如此,再與你做耍會兒。”一頭說一頭又脫去二孃褲兒
,掏出陽物再赴陽臺,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孃拿茶。
��二人急急如驚弓之鳥,二孃忙回道∶“我拿來了。”遂悄悄送著任三
出去,拴好大門,送茶與花二吃了,花二道∶“你怎的還不來睡?”二孃
道∶“收拾方畢,如今睡也。
��次日天明,花二又去尋著朱仕白,同去會任三官。恰巧任三官在家,
見花朱二人來家,便隨口兒道∶“昨晚有一表親,京中初回,今日老母著
我去望他,想轉得來時,天色必晚了。聞知今海邊,有一班妓女上臺扮戲
,只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既有如此好事,何不同去觀了,再回身望親去?”任三官
忙道∶“老母之意,豈敢不從,莫如你二人先去,待我望了親,若時日尚
早,我急趕來便是!”
��二人聽罷,亦不勉強。花二對朱仕白道∶“朱大哥,既如此,你與我
去觀戲何如?”
��朱仕白道∶“去到不怎的,倘然沒戲,只是空走這多路途何苦!”
��花二沉吟片時,拉住朱仕白道∶“我有一舊親,住在海邊,若無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