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戶口,用手指把她的陰戶撐開,接著用力一挺,於是胯下那條巨大的怪物便刺進了姐姐的陰道深處。
姐姐喉頭髮出了野獸般的嘶叫,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泰德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應,繼續挺進自己的巨物。等到完全進入了,他便開始了令我望塵莫及的狂暴的抽插動作。
姐姐的身體吊在半空中,沉重的身體居然被泰德強猛的衝殺頂得往上漂,在空中來回擺動。
泰德抓住她的腿,使她的擺動不至於影響他的抽動,但是下面巨棒的衝擊卻一下緊似一下,持續地攻擊姐姐不斷往下滴水的肉洞。
每一次他深深地插進去,姐姐都要興奮得大叫:「用力點!再用力點!」
忽然,就在姐姐樂癲的時候,泰德卻停了下來,把巨棒抽了出來,我看到此時他的肉棒顯得格外的猙獰,上面沾滿了姐姐流出的淫液,還在慢慢地往下滴。
他忽然露出邪惡的微笑,然後把紅得發紫的龜頭頂在了姐姐的屁股上,我猛然間理解到他要做什麼,跨上一步,正要出聲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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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按住姐姐的屁股,突然向上一挺,巨大的龜頭便擠進了她的窄小的後洞裡,姐姐立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我有些不忍,因為姐姐她看起來是真的很痛,我可以想像她那窄小的肉洞怎麼可能容納這樣龐大的一條肉棒呢。
但是,不管她怎麼用力掙扎,也敵不過丈夫強壯的身軀,泰德咆哮一聲,緊緊地抓住她的身體,開始粗暴地把胯下的巨棒往裡面擠。
姐姐痛得臉都變形了,弱小的身軀拼命想躲避丈夫的侵入,淚水大顆大顆地順著臉頰往下掉。
等到巨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後洞裡面之後,泰德總算停了下來,只是讓肉棒停留在她的身體內,暫時沒有做進一步的攻擊。而姐姐像是明白了自己無法逃避這悲慘的命運一樣,屈服了,於是泰德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他很有信心地來回抽動著,當他把肉棒抽出來的時候,我可以看到他的棒身上沾滿了黃褐色的穢物,有點噁心。
他抽插得很有技巧,每次抽出來,都很迅速,而且剛好使龜頭還留在裡面,然後他再慢慢地把棒子插回去,如此快慢結合,一深一淺的。
再看姐姐,臉上已是涕淚橫流,嘴裡發出柔弱的呻吟,似乎下身的感覺已經與她無關似的,只是逆來順受。
這時泰德叫我過來,對我說:「保羅,抓住她的奶子,把她抓緊點,我要射了。」
接到指示,我老實不客氣地上來一把按住姐姐胸前那對大白兔,讓她不能輕易地挪動身子。
泰德把巨棒從姐姐那可憐的後庭中抽出來,然後又抓住姐姐的大腿,把自己那條大棒重新插進她的蜜洞裡,然後再次瘋狂地快速抽插起來。
姐姐這時候才鬆了口氣,剛才痛苦萬狀的樣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悅的表情,同時下體飛快地上下聳動在著,讓丈夫的巨棒能插進去更深。
但是,泰德根本不理會她,只顧自己爽快地快速進出她的肉洞。
很快,泰德突然大吼一聲,下身突然用力往上一挺,力量大得嚇人,不但把姐姐的身子整個給頂了起來,而且從她身上傳過來的力量幾乎把我也給掀翻在地。
只見泰德的巨棒深深地紮在姐姐的肉洞裡,他的屁股快速地聳動著,而姐姐也合作地扭動下身,承受丈夫的恩賜,嘴裡大聲地淫叫著,屋子裡迴盪著她癲狂的歡叫聲和丈夫『呼哧呼哧』的喘息聲,顯然泰德在她的體內射精了。
等到泰德最後滿足地把軟下來的肉棒抽出來,屋子裡才平靜下來。
我和他一起坐在床上休息,雖然剛才沒有我的份,但是這樣刺激的淫虐的春宮畫面早就看得我腿軟了,只差沒有射出來。
姐姐仍然被吊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只聽得見她細微的喘息聲。
「我想是時候讓她看看我們的客人是誰了。」
我一聽,爬起來就想溜,被他一把抓住,只好乖乖地留了下來。
他拔下塞在姐姐的耳朵上的塞子,扯下了遮住她眼睛的布條,然後抓住她的頭髮,抬起她的臉,讓她直視尷尬地站在自己姐姐面前的我。
當姐姐的眼睛逐漸適應了屋裡的光線時,她一眼看到我就坐在床上,馬上就驚叫起來。
泰德早有所料,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發出聲音。
「哈哈,保羅不再是你的弟弟了他現在是懲罰者,到這裡來懲罰你的。剛才是他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