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兒子火辣辣的求愛,媚娘既驚又喜,她原來以為這一切只是兒子的性慾作祟,萬萬沒想到兒子早已將自己當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著自己的身體。拒絕嗎?不!丈夫死後的每一個冷清的夜晚已經讓她怕透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絕對需要男人的滋潤、憐愛。
手中握著的炙熱的雞巴,像一道催命符,讓她忍不住地回想起那遺忘已久的滋味。那被英漢調弄多時的陰戶,此時又偏偏不爭氣地痙臠著,似乎為自己的膽怯感到不耐。方寸已亂的媚娘,終於跌入慾念的泥淖,輕輕地嘆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英漢發覺媚娘原來緊抓住雞巴的手,已不再使勁,便知道媽媽心裡已經肯了,只是礙於母親的身份,不敢放鬆手罷。於是慢慢地撥開媽媽已經毫無力量的雙手,靠近她的耳旁說著:
「娘,別想那麼多,就讓我們當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時將在外徘徊已久的雞巴緊抵著媚孃的穴口不停的磨著,這要命的磨擦,終於將媚娘最後的一絲道德防線磨掉了,原來阻止英漢的雙手,這回兒反而搭在兒子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無意地摧促著兒子趕快進港。只見她雙手掩住她那漲紅的臉龐,吃力地出聲道
「冤家,進來吧,算我前輩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遠記得你剛剛說的話,可千萬別負了我!」
聽到媚娘這句話,英漢如蒙大赦,手腳也加快了,一時間,媚娘已被他剝個精光,像個去了殼的荔枝。歲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吹彈得破的肌膚仍像處女般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挺秀的雙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陰毛讓陰戶顯得更脆嫩,含著些許愛液的穴口,似乎正熱切地招呼著英漢。
久久未曾經歷這種陣仗,媚娘羞得用雙手掩住了臉,靜靜地等候兒子來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英漢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狼。當自己緊合的雙腳被人無情地扳開時,媚娘知道那頭一絲不掛的野狼已經發動它的攻擊。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兒子那粗壯的身體已壓將過來,領受著迎面而來的混濁的氣息,媚娘可以感到兒子那股灼人的衝動。
接近沸點的英漢挺著猙獰的雞巴,在媚孃的穴口急切地尋找戰場,一來心急,二來生殊,使得英漢折騰半天仍然無法將自己與母親結合。依然以手這著臉的媚娘,一則疼惜兒子,一則擔心他走錯門路,硬是用那大傢伙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幾次想出手幫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氣抓著親生兒子的老二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門而入的英漢似乎開始為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煩燥不已,媚娘突然想到一個好法子,她想:
「我這小冤家只不過是抓不準該用力的時機,好幾次都是過門而不入,且讓我出聲引導他。」
於是,就在兒子再次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的時候,媚娘輕輕地啊了一聲,這幾乎聽不到的一聲,在英漢聽來就像導航船的鳴笛聲,聰明的他馬上知道自己已經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地沉下屁股。順著滑不溜丟的淫水,英漢的龜頭擠開媽媽已封錮十數年的陰道,沿著似曾經遊的舊路,不停地尋訪、追擊,直到它緊緊地抵住媚孃的子宮。
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個陰戶遭到英漢毫不憐惜地攻佔,媚娘不禁緩緩地吐了一口氣,以消減兒子那巨大生猛的雞巴所帶來的幾絲疼痛。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才把身上這娃兒從這個地方擠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後的今天,卻讓身上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語,給哄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把他的身體硬生生地擠回這個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數年的貞操,就在這一瞬間,成了兒子蛻變為成人的祭品,媚娘心中不免有幾分懊悔。但受到四周淫亂氣氛的感染,媚孃的心竟如遭到惡靈蠱惑般地,為自己能和兒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動。
眼看身下的母親,因一時間無法領受自己無從迴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輕搖著腰枝,英漢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縱橫戰場的的大將,而呵氣如蘭的母親,就像一件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才虜獲到的戰利品,而現在正等待著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媚孃的教誨,英漢的屁股已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那動作一點都不像初上戰場的雛兒,每一次的抽動都是那麼地道地、紮實。陰戶經過兒子賣力地幹過一陣之後,媚孃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變化,只見她不再羞窘地掩住她的粉臉,像一個知趣的妻子般,將兩隻手輕搭在他的雙肩,微睜著眼,輕吐著氣兒,享受著兒子時快時慢的抽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眼看著英漢俊秀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