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背就順勢而下,也像有意無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
本來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褲檔裡早已大發脾氣,現在經姑母的手一碰,哎呀!這可更不的了,它在裡面猛跳。
就在這同時,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觸到了低壓電一樣,一陣顫動,繼之一陣麻,使我的手下意識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這同時,只聽姑母「嗯」的一聲,我連忙轉眼一看,只見她的臉上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眯眯的。
我把視線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來姑母的胸前僅的兩個釦子,已不知什麼時候跌落了,整個睡衣左右分開,裸露著兩個白雪雪的乳子,圓突突的就好像兩個山東大饅頭似地擺在那裡,可愛極了。
尤其是頂端上那兩粒紅嫩的乳頭,好像兩粒紅桃一樣的擺在上面,更加可愛,我真想咬它一口。
「現在肚子不痛了!」這時,姑母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手塞進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託。
「再揉揉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識地順勢一探。唉呀!我的媽呀!這下可把我嚇壞了,原來姑母沒有穿褲子呢!我已摸到一塊軟軟的三角肉,鼓鼓的,毛叢叢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滿布了淫水,常識告訴我,那塊連毛約四兩輕重的三角軟肉,不是姑母的穴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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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這同時,姑母卻很迅速地把整條毯子拉開,張開兩腿,捏著我的中指頭,輕輕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
「阿泰,我裡面癢得很。」
姑母氣若游絲地說道:
「你給我扣扣吧!」
「扣?這個差事我還沒有做過呢!究竟怎麼扣呢?」我心裡這樣想著,繼而問道:
「姑母,怎麼扣法呢?」
「傻瓜!」她告訴我。
「就像挖耳朵一樣呀!」
於是我便開始工作了,我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覺得姑母她那個洞洞裡面很溼也很寬,像一個袋子,可稱是「布袋穴」,這使我的工作進行的很順利。
接著,我便沒頭沒腦地挖起來,動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幾下子,姑母又說話了:
「怎麼這個樣子呢?先磨磨這裡呀!」
說罷,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頭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這個東西半硬不硬,軟軟地就像我們家鄉的名產「增城掛綠」的荔枝一樣。啊!我明白了,生理衛生的老師曾經講過,這就是女人的陰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進去。」
對中目標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樣,懂嗎?輕輕地,溫柔一點!」
「這個我還不懂嗎?」我心裡這樣說。
「小時候讀書時,我就學會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頭就轉呀轉的,在她那個像荔枝的陰核上磨著,大概不到十個迴旋,突然姑母就驚叫了起來,但聲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術不佳,於是我馬上停頓工作,便誠惶誠恐地問道:「做什麼啦?是不是磨得不對呀!」
「對!對!」她點點頭,微抬眼皮,撫摸著我的大腿,同時對我淺笑。
「就是這樣,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這一番讚美,就無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緒,於是我便繼續再磨起來了,這回,我越轉越快,越磨越重。不久,她又氣喘喘地叫了起來:
「好。。。。好了。。。。哎呀。。。。別。。別再磨了。。。。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樣?」我小心地請示。
「輕一點是不是?」
「嗯!」她點點頭,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頭便移轉陣地,向前滑進,開始是一進一出地挖弄著,很淺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邊挖一邊哼著。
我挖呀挖的,輕輕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氣似的:「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哎呀!傻瓜!挖進去一點呀!重一點,快一點!」
「哼!你真是不好侍後,輕也不是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