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言碎語了?”說著拿出根菸點著,坐到了陳建國媳婦的對面,然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最後又加了一句:“過去我陳哥喝過類似嬰兒談這樣的東西,所以身上也有一些怨氣。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讓他做點好事,給自己贖贖罪。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安總。”
陳建國的老婆聽完後,看了看陳建國,又朝安德閔看了看。安德閔立刻過來說道:“弟妹呀!我這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卦算的準不說。我原來酒店的問題就是她幫我處理的,所以他的話你完全可以信。也一定要聽。”
陳建國的老婆看著陳建國道:“是真的麼?你怎麼早不告訴我,害的我胡亂猜想。”說著擦了一下眼淚,走過去拿著尹桐豔的東西道:“妹妹你就先住這裡,等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回去。”說著提著東西就朝樓上走去。
看著上了樓的老婆。陳建國一把抓住我道:“兄弟你是不是用什麼法術了。她可是第一次這麼通情達理。你要是用什麼法術了一定要教給我,要不就是女同事我都不敢朝家裡帶。”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媳婦本來就是很通情達理的,只要你以後關好你的下半身,她能有這麼多猜忌。法術,你以為法術是萬能的。”說著朝安德閔身邊走了過去。
我坐在安德閔的身邊,順手拿起一張當天的報紙。一邊翻著一邊說道:“男人有錢就變壞,這時一句至理名言呀!所以二位老闆以後要以身作則,免得惹上一身爛桃花,到時候再來麻煩我。”
剛剛說完,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說的對!”我順著聲音看去,是陳建國的老婆帶著尹桐豔母女下樓了,一邊走一邊說道:“小張師父你是不知道,自從他做生意以後。天天晚上和客戶應酬。你想想現在應酬有幾個不去那種場所的。你說有沒有辦法,把他的這種爛桃花剪了。”我一聽笑了笑,沒有說話。
忽然報紙上的一則訊息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寫著“一座私房菜館的老闆,因為工資問題和男性服務員發生口角。最後男性服務員夜晚持刀把老闆一家四口全部滅門。自己自殺未遂,現在在醫院中搶救。”
看到這則新聞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哎人心不古蛇吞象呀!為了一點工資居然滅了人家全家,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怎麼想的。”說著把報紙朝桌子上一扔。
安德閔一聽拿起報紙一邊找,一邊問道:“在哪裡?在哪裡?”我在報紙上翻出了那條新聞,指給安德閔。陳建國和老婆正在協商我們去哪裡吃飯,
就聽安德閔喊道:“這不是我們來時,去的那家做童子宴的餐館麼?”他這一聲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一把搶過報紙看了看說道:“你能確定麼?”
安德閔仔細看了看,說道:“報紙上說道這個地理位置,跟那天我們去的是一個地方。但是我不能肯定是不是一家餐館。建國你過來看看,是不是同一家。”其實當安德閔喊出第一聲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陳建國和何思敏的注意。
陳建國拿起報紙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新聞,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愣愣的看著我說道:“不錯應該就是同一家餐館。”說著指著上面的一幅相片說道:“你們看像不像那個老闆。”
相片太模糊了,還真不敢確定。於是我對安德閔和陳建國說道:“能不能想辦法透過關係打問一下,看看是不是我們去過的那家餐館。這個事情很重要的。”
陳建國和安德閔想了想,兩人分別掏出電話來。我知道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有些媒體和公安方面的朋友的。這些事情在還沒有公佈案情之前,只有透過關係找媒體和警察方面的關係才能瞭解的更多。
過了片刻安德閔過來說道:“我剛剛聯絡了一個市局的朋友,應該就是我們說的那家。那個自殺未遂的服務員,在醫院沒有搶救過來也死了。”
正說著陳建國也回頭對我說道:“我問了一個媒體的朋友,他們正好有一手的資料。是我們說的那家,死的不僅僅是店老闆的全家。還有其餘的兩個服務員。據說但是牆上還用血寫著什麼字。但是被警察拍照取證後,已經擦拭過了。。。”
聽到這裡我徹底癱在沙發上了,不用說都是嬰靈乾的。沒有想到他的怨氣這麼大,居然把整個餐館的人都殺個乾乾淨淨。就連餐館老闆的家人也沒有放過。最起碼餐館老闆的家人是無辜的呀,至於滅了人家全家嗎!
想到這裡我抬頭看著眾人說道:“報應來得真快呀!居然弄了一起滅門慘案。安哥你算算這次總共死了多少人。看來複仇的下個目標就該是你們了。”說著我指了指陳建國和尹桐豔。
尹桐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