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僅僅過了兩天,高勝文來找我後,才知道宋娟沒有完全說真話。
這天高勝文來找我,說是那邊有塊地形的圖要我給看看。我看完圖閒聊的時候,就聽高勝文說道:“虎子,你知道宋娟那丫頭最近的近況麼?”
不知道高勝文為什麼這麼問,於是我把前兩天宋娟電話裡說的事情說了一遍。高勝文一聽,對我說道:“哎,這孩子是寬你的心呢。上次在婚禮上,我認識了一個做石油的老闆,和張玉軍關係也很鐵的,這次的地還是他給介紹的。那天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給我說結婚當晚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什麼?”我吃了一驚,怎麼可能結婚當晚就打架呢?就算風水沒有調好的話,也不可能當天晚上就鬧著要打架?這裡面肯定有別的原因,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高勝文喝著茶慢慢地說道:“虎子你是不知道,據說當晚去鬧洞房的人很多。而且這些痞子都喝醉了,你也知道陝北喝酒很厲害的。於是這個洞房就鬧的有些過分,幾個男的在宋娟身上動手動腳的,宋娟懷著孩子呢,這些痞子直接在宋娟身上摸來摸去的。這丫頭臉上掛不住了,就罵了幾句難聽的話。”
我明白了,中國人這個鬧洞房呀,自古以來就是陋習。每次鬧洞房的時候,都是不管男女老幼都想盡了辦法捉弄新郎和新娘。特別是這些年,很多素質低下的人都在新娘身上下手。還有一些人,專門欺辱伴娘。
就聽高勝文繼續說道:“宋娟呵斥了一下,那些鬧洞房的人規矩了不少,人也走了不少,可是張玉軍卻覺得掃了他的面子,於是當著一些鬧洞房人的面,直接扇了宋娟一巴掌。呵呵,你別說宋娟還真是個川妹子小辣椒,當場跳起來,就把一杯水潑在了張玉軍的身上。這小子臉上直接掛不住了,於是兩人就打了起來。”
我聽到這裡,笑著對高勝文說道:“不錯,好好地鬧洞房演繹成了全武行了。這個有些意思,可惜我們當時都不在場。不然的話,可以好好欣賞一番了。”
“欣賞個屁”高勝文說道:“你不知道張玉軍這小子有多狠,喝點酒後就不認識人了。他媽進來就說了兩句,揪著他媽的頭髮過去就是一頓亂扇。你說他媽怪不,自己的兒子打的她,不去收拾自己的兒子,轉過來就把宋娟打了幾個耳光,氣的宋娟差點離家出走,要不是張平安攔著的話。”
我聽到這裡,皺著眉頭說道:“還記得我當時說的張玉軍這小子看似不傷人,但是吃人不吐骨頭;而且刻薄寡恩,對自己的親人都有謀害之心的話麼?”
高勝文點著頭伸出了大拇指,對我說道:“所以那邊完了後我和崔二爺說,很佩服你的原因就在這裡。你那天評論張玉軍全對了,這小子果然是個六親不認的主。對了,還有呀那天你不是說著改了一下風水麼?結果那晚打完架後襬設的風水物品,全部搞亂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弄了沒。”
我抬頭看著高勝文說道:“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連風水物品搞亂了都清楚。我記得婚禮當天後,我們都沒有再去過張家的,這些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好像眼睛看到的一樣。”
高勝文嘿嘿一笑,對我說道:“我認識的那個哥們,家裡也請過風水先生,所以有些東西一看就明白了,所以才給我說的這麼詳細。”
我搖了搖頭,對高勝文說道:“沒有想到婚紗還沒有脫去,就染上了斑斑的血跡。看來這也是宋娟這丫頭的命呀,不是我們人力可以更改的。”
高勝文笑著說道:“行了,我的小張爺別一副慈悲心腸了,你那天不是講個故事麼?人的福運要是沒有到的話,就算你給調的風水再好也是白搭麼?”
我點了點頭,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作為我這樣的風水師、算卦的人,能不想著來自己這裡看風水、算卦的人都過的好麼?可是有的時候,有些東西真的不是人能說上來的。
想到這裡後我神情有些低落,高勝文一看立刻要告辭。臨走之前對我說道:“對了虎子,聽說張玉軍要來西安了,好像和西安的一個開放商,把一個城中村弄下來了。說不定過不久後,宋娟也會來到西安的。”
這是個好訊息,宋娟這丫頭心地善良,是個可以交往的朋友。想到這裡,我對高勝文說道:“宋娟來是個好事,這丫頭也算是我們的朋友。以後沒事的時候,可以叫出來一起喝個茶。”高勝文笑著點了點頭走了。
可是我不知道,宋娟是來西安了。而且就在高勝文給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西安,不過卻不是自己過來的,而是被救護車送到西安的。這件事情我是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