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破壞慾膨脹,沒什麼暴力傾向,這會兒見了血腥,莫不瘋狂,也不知誰發了一聲喊,大眾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撲了上去,摁住地上那二十來個混混,十幾個打一個,拳腳如雨點般落在身上,吭哧吭哧打得熱火朝天。
更有頭腦靈活的,先把混混們價值不菲的衣服扒了下來,這個舉動又觸動了大家的靈感,於是衣服褲子襪子鞋子腰帶錢包,每個混混的身上只留了一內褲遮羞,倒不是人們怕有傷風化,而是這夥人沒事兒就找小姐,凡有花病的可能性十有八九,因而內褲不被列入掠奪考慮,得以保全。
裡面砸得連茶杯都裂成一百多片,外面揍得好幾個混混都斷了氣,陳小樂見場面混亂的有點失控了,便引著葉雪和雅雅離開了這狼藉之地,再去尋徐榮的晦氣了。
太空檯球室的大混亂,越演越烈,恰好彭斌這時醒了,他的衣服也被人全都扒了個精光,渾身肌膚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頭髮鬍子都被拔去了不少,臉腫的像是個豬頭一樣,狼狽的不像個樣子。
第190章砸酒吧
彭斌何許人也,心比天高的主,敗給陳小樂那是技不如人,哪能讓一幫刁民給隨便的欺侮,飛身躍起,拳打腳踢,把身邊幾個發狂的市民揍翻在地,別的人見老虎發威了,啊的一聲大喊,一鬨而散。
彭斌有心再追幾個,無奈光著身子,行動不雅,只得忍氣吞聲,將剛揍翻的一西服男給扒了個乾乾淨淨,換上了那人的衣服。欲待去見大風幫的老大葉舞陽,見自己弄的這一套,羞愧交加,恨恨的罵了兩句,撿回了他那柄刀,投往別處去了。
陳小樂趕到大風賭場門口時,魏蝶衣從一輛車中走了出來,小聲說道:“樂哥,路易莎派人進去透風了,徐榮現在不在,砸了也是白砸。不如等到晚上再來,連徐榮一起給撂翻了。”
陳小樂聞言,點點頭。
大風幫真正的精華,就是徐榮,彭斌等幾個修者,只有把他們給做了,才能觸動大風幫的根基。如果只是單純的砸砸場子,意義不大。大風幫背後的金主可是張南,財大氣粗,根本不會在意這點維修費的。
砸了太空檯球室,修理了彭斌,陳小樂心中怒氣稍解,也就不那麼急著報仇,諸人一起回了小洋樓。他身上中了一槍,雖不致命,疼痛難忍,圓真大師以元力為他療傷,撫平創傷,消解疼痛,從治療到痊癒只用了五分鐘。
“在元力面前,一切科學都是殺豬的把戲。”屢次見證神奇的陳小樂巍然感慨,別的不說,就從醫學上看,科學拍馬也趕不上修真的萬分之一。
陸花語都快趕到大風酒吧了,接了電話,又急急忙忙的趕回小洋樓,見了他就數落起來:“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一起麼,突然出手算是幹什麼,搞得大家措手不及。幸虧是沒事,萬一碰上硬點子,救你都來不及。你做事之前就不能動動腦子麼?”
陳小樂自知理虧,上前將她抱住,柔聲道:“好了啦寶貝,晚上在床上再給你道歉,大家都在,給我留給面子,別吵吵了。”
陸花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晚上不去打大風幫了?床上床上,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和你上個床我能昇仙還是怎麼著,你真把自己當一夜十次的猛男了啊你。”
陳小樂被她說得灰頭土臉,轉身坐回沙發上:“得,得,你罵吧,罵完再開會。”
她氣得不行,拎起包砸在他頭上,氣鼓鼓的坐了下來。
陳小樂乾笑了兩聲,道:“我因為兩個兄弟被砸,情緒控制不住,貿然動手,打草驚蛇,給大家帶來了不便,請各位原諒。雖然有點冒失,但太空檯球室已經讓我給砸的稀爛了,彭斌經過這次挫敗,估計也沒臉再留在大風幫。總體來說,還算成功。”
“一邊去吧你。”陸花語恨恨的說:“你這麼一搞,葉舞陽肯定會嚴加戒備,偷襲的計劃全部落空了。現在只能擺好了陣勢明刀明槍的打,說不定還會有傷亡,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他微笑著說:“說我英俊吧,我受得起。葉舞陽有防備了更好,我們這麼多高手,打一個地頭蛇要是還得靠偷襲的話,那也太沒出息了。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弄死他,讓張南好好的吃一驚。然後把張南再弄死,讓整個百花市都好好的吃上一驚。”
魏蝶衣見陸花語要翻臉,慌忙說道:“樂哥,要怎麼打,你發號施令吧。”
陳小樂當即站起身來,一旁的陸花語適時咳嗽了兩聲。
他側過頭看著她:“怎麼,要不寶貝你來下命令?”
陸花語瞥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