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個都給我牢牢的記住,今天你們打我的每一下,來日我都將十倍的償還回來!”
陳小樂冷笑:“大哥,你開啥玩笑?今天你還想走?”
“我要走,誰攔得住我!”清風客一聲斷喝,整個身子噌的一聲化作一道青煙,飄散在空中。
陳小樂九陰白骨爪急速抓去,將那團青煙捏散,嘿笑道:“這下看你死不死。”
從百里之外傳來清風客得意的笑聲:“我先殺了崔鈺,再殺了陸花語,等你悲痛欲絕了再來替你了斷殘生。好好期待著吧,陳小樂!”
“跑了這雜碎。”陳小樂指著遠處,正要嚎兩嗓子撂幾句狠話,不料兩眼一抹黑,胸中一股逆反之力頂上咽喉,低頭吐了口血,仰面朝天跌翻在地。
“你又怎麼了?”花蛇急忙將他扶住,剛昏迷了三天三夜,醒過來打了一架不會又要昏迷吧。
陳小樂氣喘吁吁的說:“不,不妙,身體動不得了。”
“怎麼了,受傷了麼?”花蛇關切的問。
陳小樂苦著臉,吐字艱難:“反彈,草,佛光之鎧不能輕易使用,反彈太大了。”
“你覺得怎麼樣啊,別嚇唬我,死不了吧?”花蛇急得手足無措。
“死不死就不知道,反正是動不了了。”陳小樂也是陣陣的焦急。
被打死了倒也無所謂,就怕被打癱瘓了。一輩子躺擔架上,那還不如死了呢。
“你別急啊,應該沒那麼嚴重的。”花蛇灌注妖力,輸入他體內,幫助他活血化瘀,平息亂力。
過了半個小時,陳小樂舒服的吐出口氣,緩緩地抬起手,揮動了兩下:“還好,能動了。”
“沒事兒起來走兩步。”花蛇道。
“走兩步就走兩步。”他有點勉強的掙扎起來,兩腿還在打哆嗦。
“行不行,要不要我扶你?”
陳小樂翻了個白眼:“開玩笑,你以為我瘸了麼。”他試探著伸出一條腿,向前踏出一步。
腳掌著地,另一條腿剛要發力,就覺得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哎。”陳小樂仰天一聲長嘆,往地面一坐,就不起來了。
花蛇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幽幽的喊了一聲:“喂。”
“喂什麼喂,我沒有名字的麼?”他此刻全身痠軟無力,行動不得,這種狀況還不知要維持多久,說話哪裡會有好腔調。
花蛇也不介意,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你,是喜歡我的,對麼?”
陳小樂切了一聲:“我喜歡的人多了。”
“那我不管。”花蛇咬著唇,輕聲道:“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要說不喜歡,會怎樣?”
花蛇眼中掠過一道殺氣:“反正你現在也動不了,我就把你先奸後殺,大卸八塊,剁碎了扔路邊喂野狗。”
陳小樂額了一聲,那張很有氣節的臉,瞬間化作一團諂媚:“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看見的你臉就會沸騰,我問到你的味道就會發瘋,我只要一想到你,我就覺得這世界充滿了愛。小蛇蛇,我”
“你不要這麼假好不好?”花蛇悶悶不樂的說:“喜歡就說喜歡,不喜歡就說不喜歡,有那麼難麼。”
“當然有。說不喜歡要被剁碎了餵狗的。”
“那麼,是不喜歡,對麼?”
陳小樂愣了一下,目前的情形來看,還真打不過花蛇。動都動不了,怎麼可能打得過。
“小蛇,喜歡不喜歡,不是用來問的,那是深藏在心裡的情感。”他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遙想我作神那會兒,不近女色,一心只要維護世界的和平,連一場戀愛都沒有談過,這是何等偉大的情操?你不覺得這是一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奉獻精神麼?”
花蛇冷冷的哼了一聲:“我只知道,你當初和焰舞愛得死去活來。當初三界中的強者,恐怕沒一個不知道的。就你,還不近女色?不管你是中發白還是陳小樂,這個詞兒都註定和你無緣。”陳小樂的眉頭慢慢的鎖住:“你,知道焰舞?”
“怎會不知。”
陳小樂心頭一跳,當年那段情事,一直困擾著他的睡夢。雖然碰到過幾個昔年舊友,大家卻都口徑一致,守口如瓶,打死也不和他說當年的事。這讓他十分的鬱悶。要等到恢復神格恢復記憶,那還不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洞悉真相了。
“小蛇,你能和我說說,當年的事麼?關於焰舞,關於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