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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柔綿軟,每說一字我的魂魄就似乎被掏走一部分。

我平時言詞便給,能吹能侃,但是在此女面前,怔怔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盯著她被溼衣包裹的豐滿曲線,不住的往下嚥口水。

女人見我不答話,媚態畢現,笑著說道:“大官人,你倒是跟奴家說句話嘛。”

我想說些什麼,腦中卻空空如也,蘊幔�稅胩歟�歡運�黨隼匆桓鱟鄭骸巴選!�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用手把我推到椅子上,說道:“官人好生性急,再這麼無禮,奴家可要走了。”

她嘴裡說要走,卻反而向我走來,一屁股坐在我的膝蓋上。

我哪裡還顧得了許多,一手摟住她,另一隻手解她衣服。

忽然覺得懷中冰冷,雙腿好象被大石所壓,奇疼徹骨,再看懷中所摟的,正是外邊那個石頭雕像。

大驚之下想要推開石像脫身,卻哪裡走得脫。

那石好似重有千均;我這血肉之軀萬萬難以抵擋;好在我坐的椅子甚是牢固;扶手和靠背撐住了幾個力點。使我的雙腿不至於立即被壓斷。

饒是如此;椅子也被大石壓得噶噶作響;看來撐不了多久。隨時都會被壓垮。

我被壓得透不過氣;只能狠吸小腹;用胸腔裡的最後一點氣息;聲嘶力竭的狂呼:老於;老賴;快來救命。我靠!”

但是重力的壓迫之下;所發出的叫喊聲小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隨著喀嚓嚓一聲響;整個椅子齊斷;石像轟然而倒,順勢而下將我砸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被碎掉的椅子墊了一下;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石像並不象剛才沉重;壓在我的大腿上;大腿上肌肉比較多,雖然疼痛;但是好在腿骨未斷。

這時臭魚等三人推門而入;見狀連忙合力把石像推在一旁。

臭魚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藤明月,她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我暗想這可不能實話實說,絕不能在女人面前自毀形象。

於是一邊揉著大腿的傷處一邊告訴他們事情的經過,只不過把我抱那個女人的細節,改成了女人主動過來抱住我。

但是我看他們的神色,似乎不太相信我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