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翠羽道:“怕什麼!一生一世的事。”
二人說著,忽見車戰在前面大叫,紀翠羽笑道:“他鬼叫什麼?”
前面不遠處,車戰叫個不停,紀翠羽走近問道:“你叫什麼?我們又沒有停止不動。”
車戰道:“玄風留字在樹上,你們看。”
樹上刻著:“我看到艾姍,不久又看到史脫拉,還有谷天鷹和另外一個風騷女子和史脫拉很親密,我們追下去了,小姐見字,火速趕來。”
微微皺眉道:“傻丫頭,豈能如此明顯留字,難道不怕外人看到?”
紀翠羽一面削樹皮,一面笑道:“外人看到也不要緊,我們只有快追了。”
車戰急急道:“谷天鷹陰毒絕聳,玄風、妙品如被這毒女發現,後果確是可怕,二女功力劍術雖高,但絕非七變魔身對手,連我都幾乎上當。”
紀翠羽也道:“我們快追!不知另外女人是誰?”
微微道:“艾姍、史脫拉,二人南來又北往,這是為什麼?”
車戰道:“當然另一草圖被奪的風聲露出了,有谷天鷹知道,北極派就會趁機大舉北上,這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北方多事了。”
三人提功追了大半天,在一鎮上,只吃一頓飯,毫未休息,馬上又前進,直至天黑,絲毫沒有訊息,紀翠羽急道:“兩丫頭哪去了?”
微微道:“不要急,玄風心細,不會冒失的。”
車戰道:“你們女人最好落店換衣,我不在乎,我要連夜追下去。”
紀翠羽道:“也好!這樣天氣,我們受不了,有微微在,我不怕,你走吧。”
車戰道:“注意我的沿途車字記號,我走的是大道。”
車戰不管二女,單獨一人,去勢如風,除了遇上城市,他再也不管別人看到,第六天就過了西粵北境。一個早晨,車戰剛從一座鎮上吃過早點上路,出鎮看出大賽沉沉,十步之外不見人影,一想:“這真好,我可以加快行程了。”正待起步,耳聽後面有人道:“爹!你真的,得到血龍杯後你打算如何避開那麼多傢伙搶奪?”
“一兒,你知道血龍杯的秘密嘛?”
“爹!不是裝一杯清水,杯裡立即顯出一條血龍翻滾?”
“一兒!你所知道的秘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