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嗎!?我怎麼會那麼沒水準呢?!
“不是,史政委。只是關於經濟上面的事你的建議應該由你親自和何部長談談!我要與院長談談關於醫院建設的事。好了我走了,等會見!”我連忙溜了出去。“是啊!
是啊!不知史政委在這方面有何高見呢?”何部長一聽也在一邊問道——他正為募集銀子犯愁呢!這下可有個排憂解難的人了!在經濟建設這頂大帽子的壓力下史秉譽只好恨恨地看著我一個人溜走。
“我說萍兒啊!這兩個可是金龜婿!你要釣上了他們兩個中的一個我們家以後就不用發愁了!你知道你爸為什麼會得病?還不是上面一道聖旨下來,逼的你爸走投無路了,急的啊!你要是靠上他們了,那你爸不就是國丈了?!還會有這種事?”我一出來就發現那個何老頭的三姨太正在房外的屋角那裡教育女兒呢!怎麼把我們兩個當成了金龜婿!?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奸詐狡猾啊!什麼聖旨?難道我說的話就成了聖旨了?!我咋不知道!?上帝啊!什麼國丈?!這女人是不是失心瘋了?!看來她把我們當成了皇帝了!
那個叫萍兒的低著頭一聲不吭。“我說,你聽到我的話了嗎?!”她母親看來已經教育有一會了,聲音也放大了。
“聽到了不過那兩個人好無恥啊!眼睛死盯著人家看”萍兒雖然聲音很小但我的耳朵還是很靈的隱隱約約的聽到了。
什麼?說我很無恥!?難道這個丫頭不知道人之初,“性”本善嗎!?還有什麼君子好色而不淫,真君子也!?就我所知的還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樣的傳統老話?
按照她的想法那麼世上的君子都成了無恥的偽君子了!我正在那裡憤憤不平著呢!她母親說的話我一下子沒聽到。一回神聽到萍兒說什麼反正不嫁人什麼的。還是留心聽著吧!不知這個鬼女人又有什麼鬼話說出來。
“不嫁?你敢!?我跟你爸說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你敢說不嫁?!反了你啊!
啊?我告訴你!你老媽看人看多了!他們這是喜歡你才這樣看你!要是真的無恥的話,哼哼!”看來下面的話很難聽,這個做媽的也不好說出來,只是用哼哼來威脅她的女兒。
我越聽越不象話了,什麼?現在我們不光是無恥了?看架勢我們要變成採花大盜了?!這是什麼社會啊!怎麼教育女兒是用這種方式教育的!?
“好了!你先跟我拿椅子去!別讓他們久等了!這兩個人我們家可是得罪不起的!”
何老頭的三姨太拉著她的女兒一路碎碎叨叨的走了。看來我還是先進去吧!要讓她們知道我聽了她們的話,那我臉皮可不知道往那擺了!那個叫萍兒的已經說我們是無恥的了!要讓她知道我偷聽她們的話,那還不變成了變態?!
我走進門去看到史秉譽正與何老頭聊得火熱呢!兩人有說有笑的,根本沒有注意我的到來。
“哎!談的怎樣了?”我笑著打斷了他們的話題。
“哎呦!軍長你不是到院長那裡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史秉譽看見我在門口站著,匆忙從趴在床上的姿態站了起來。
“我不放心啊!現在還是經濟上比較吃緊!所以走到半路又拐了回來。你們談的怎樣了?”
“啊?我忘了!”史秉譽拍拍自己的腦門。這個白痴!難道光顧著討好他心目中的岳父了?!回去要好好的和他算帳!
“部長,沒什麼,就是怎麼樣對地主的問題。”一提到地主這個老頭又坐了起來。——我也是地主!在農村還有三千畝的田呢!要不是首長要利用我的經濟頭腦,還不早把我喀嚓了?——這個何老頭在心裡誠惶誠恐的想著。
“別急!是這樣的,史政委建議農村暫時不在鬥一般的地主了,沒收地主的田地也不執行,改為減租減息。只有那些一貫橫行鄉里和與滿清政府勾結的我們堅決打擊!沒收他們的家產,分他們的田地!這也是符合我們現在與滿清政府做鬥爭的需要嘛!您說呢?”
“好!好!”(只要不分田地,何老頭就感到是上上大吉了!減租減息算不了什麼)
何部長激動的說著:“我代表大家謝謝您二位了!”看來鄉下鬥地主已經影響到他自身的利益了。
“關於經濟上,我和史秉譽決定要辦工廠,但這需要銀子,可是您知道我們的國庫”我為難的說不下去了。
“沒問題!不就是銀子嗎?我叫那幾個部長一起!大家一起去動員其他的商人,讓他們先借些銀子出來!多的不敢說,全溫州湊個一二百萬兩銀子還是能湊出來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