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吆喝聲不絕於耳,幾十批戰馬一陣風般捲起漫天塵土,漸漸在漫漫黃塵中遠去。幾隻寒鴉被奔馬驚動,從山林中呱呱飛了起來,在空中盤旋一陣又落了下去,山林再次恢復了平靜,如同從來沒有人從這裡經過。
太陽已經升到半空中了,在溫州城外數萬百姓正擁擠在馬路兩旁,人群中最前面站了許多軍官,還有些衣服華麗站在馬路中央的是溫州那些大賈鉅商——這些人現在都是溫州參議會的議員,算是楊滬生和史秉譽重工重商的既得利益者,他們後面是溫州城內的老百姓,雖然百姓的衣服不能和那些商人、企業主相比,不過比中國其他地方的人可是要好許多了,至少他們臉上沒有現在中國常見的那種面有菜色,一個個臉上都顯得油光甑亮。現在人們正眼巴巴瞅著西方,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大哥,你說議長真的今天到溫州嗎?怎麼沒有見到史議長來迎接?”人群中一個年輕人低聲問著在他旁邊站著的一個二十來歲衣衫鮮亮的青年人。
那個青年人俯下嘴在那人耳朵邊輕聲說道:“放心吧,今天一定會見到傳說中的那個楊議長的,這可是我花了五十兩白銀才從何家管家那邊買來的準確訊息!
你知道何家和楊議長之間的關係吧?人家可是親家呢!怎麼可能訊息不準確?!
“
那個年輕人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嘿嘿,我知道啊!我只是覺得史議長不來迎接有些奇怪罷了,聽說楊議長會飛天遁地之術,能夠駕風而來,御風而去,可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啊!不要讓我們白等了,還有大哥您沒見到這裡這麼多人嗎?
看來大家都在等這個楊議長,我們有沒有機會見到他呀?“”笨蛋!你說的那是神仙,不是楊議長!我聽說楊議長身高八~丈有餘,體重五~百多斤,目似流~星之利,聲若銅~鍾之鳴,手握青~虹寶劍,腳蹬黃~金快靴,一頓飯可以吃掉兩~頭黃牛,一口氣可以喝了半~江之水“那人正搖頭晃腦地說著自己道聽途說介紹楊滬生的話,沒想到聲音沒有控制好,讓身邊的人給聽到了。
“我說老兄,你說的這是楊議長嗎?我怎麼聽的好像是閻羅王啊?我聽說這個楊議長長的紅鬍子,藍眼睛,鷹勾鼻子,背部生了雙翅,兩手好似鷹爪”
人群中一個酸秀才手舞足蹈地插嘴更正年輕人所說的話。
那個年輕人直衝酸秀才翻白眼,嗤之以鼻地說道:“你說的這是洋鬼子還是雷震子?人家楊議長是中國人,不是外國洋鬼子。我講的是聽何家管家所說的,你的訊息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
“我是聽茶館裡面掌櫃說的!人家掌櫃可是見過楊議長的,不信的話你自己去問問人家好了。”酸秀才不服氣地怒視著年輕人。
前面人群有些騷動了,很多群眾正朝前面擁擠過去。“我說大哥你們不要爭了!可能那個楊議長已經來了,到底長的什麼樣大家還是看了再說好了!”年輕人的弟弟不耐煩地衝著倆人說道。
“不、不、不,一定要辯個分明不可!理不辯不明,如何可以不說明白就走呢?非得在這裡辯個明白才能去見那個楊議長!”酸秀才不依不饒地拉著年輕人非要和他說個清楚不可。
“得、得、得,算你說的對!您老先生就在這裡繼續說您的吧,恕我不奉陪了!”年輕人一聽楊議長可能已經到了,急忙要走,和酸秀才能說明白什麼?沒的浪費口水!
陽光下西方一股煙塵正在升起,慢慢地煙塵朝這邊越來越近了,在人群前面的那些軍官一個個興奮地高聲叫著,朝煙塵起來的地方奔了過去。
“前面可是王軍長?呵呵,讓你們久等了!”騎馬賓士過來的人群慢慢地放慢了速度,那些過來的人群中有人高聲喊道。“首長,我是王得貴啊!呵呵,可把首長給等來了!”迎上去最前面的年輕將領高興地叫了起來。很快地,兩方人會合到了一起。
“好小子!不錯嘛!半年沒見你怎麼長胖了?!是不是吃的太好了?”楊滬生一見過來的人群興奮地在王得貴肩膀上打了一拳,反正楊滬生和這些人比起來力氣可以小到忽略不記的,不要說一兩拳,就是打個十拳八拳的對王得貴來說也不過是撓癢癢,見到這麼多熟悉的戰友楊滬生激動起來了跳下馬一邊和戰友們握手一邊調侃著“張海強,多少時間沒有見面了?呵呵,活得很滋潤啊?連將軍肚都開始長出來了!是不是要和邱胖子比美?不錯、不錯,你們福建打得很好哇!
這次能佔領大部分江西還真多虧了福建過來的援軍呢!耶?躲什麼躲?邱胖子我今天還要找你算帳,怎麼自己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