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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楊滬生瞪了史秉譽一眼,轉向容閎說道:“純甫兄,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正因為何長慶是我和政委岳父,才必須公開從速從重處罰。亂世當用重典,也只有這樣才能震懾以後可能犯罪的那些人!至於我的岳父也勾結敵人,在人民心目中會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可以了。何況隱瞞有什麼用場?

難道你隱瞞了別人就不會知道了嗎?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這事情了?那些勾結敵人的罪犯了解這事情,敵人負責情報的人知道,我們監察院的也知道,難道你能夠把他們都殺了,讓他們統統閉嘴嗎?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水易疏不易堵,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利用這事對人民進行一番教育化壞事為好事?讓大家知道,根據地內不管是什麼人,他是小民也罷,是高官也好,只要犯了罪都要受到相應懲罰!”

史秉譽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來,他明白只要是大哥決定了的事情很難再讓他更改的,看來岳父是死定了,自己的老婆能不能保住也難說的緊。

“大哥,就不能再考慮一下?這要是公開審判了,可就無法再轉圓了。還有脫離父女關係我持保留態度,不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嗎?為什麼要讓嫂子和依萍公開宣佈脫離跟何長慶的父女關係?這不是株連又是什麼?大哥你這樣做跟我們制訂的法律可是相違背的。何況她們要是不宣佈你還真的要和嫂子離婚?你不覺得這對嫂子太殘忍了?”

容閎和倪峰出去後,大廳內就剩下史秉譽與楊滬生倆人了,見楊滬生煩躁地在屋子裡面轉來轉去,史秉譽站在一旁小聲說道。

楊滬生站住長嘆一聲,“我說秉譽,我們跟其他人不一樣啊!其他人可以不株連到,可我們就不行了,誰叫是我們在管理整個根據地呢?要是不避嫌的話以後還怎麼管理根據地如何統率部隊?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要知道讓她們宣佈脫離跟何長慶的關係就沒事情了,我這已經是存了私心。要真的想以後一點毛病沒有,我們現在就應該宣佈跟何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可人誰沒有感情?何況是自己的老婆啊,豈是說分開就能分開的?唉,現在只是讓她們脫離關係我們就不用離婚了,以後這點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當成把柄呢!畢竟我們要建立的不是什麼一言堂。”

史秉譽明白大哥說的有道理,自己老婆是要考慮,但不能為了自己老婆而拋棄國家的未來!上樑不正下樑歪的道理史秉譽還是知道的,今日自己要是翫忽法律,以後必然造成整個國家毫無法律可言,還談什麼法治化啊?史秉譽黯然說道:“我明白了,唉,何長慶也太糊塗了!怎麼就會想到和李鴻章勾結呢?他要是不背叛根據地,怎麼也不會造成今日這種局面的啊!”

楊滬生搖著頭苦笑道:“他不是糊塗,他是精明過人!腳踏兩條船,打的好算盤。女兒嫁給我們,要是我們贏了他就是開國功臣,一國國丈,可要是我們敗了,就他不停地給清軍通風報信,他也是滿清的忠臣,臥薪嚐膽忍辱負重才剿滅了我們這支萬惡的叛匪。只要他的身份不暴露,怎麼說對他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真是聰明人啊!就你我倆個可都沒何長慶聰明,不過他這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害了卿卿性命。唉!”

大廳一時陷入沉寂之中,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是何長慶不是他們岳父也沒什麼太大問題,是人總有為自己考慮的,可他名副其實地是倆人的岳父,何長慶的背叛對他們造成了回到從前最大的傷害,倆人眼中除了痛苦就是無奈。

過了一會兒,楊滬生開口說道:“等下我要找容閎談一下,我們根據地上層官員思想工作必須要抓緊,何長慶這樣的事件不得再次發生了。還有告訴倪峰,非常時期對官員偵察監控力度必須要加強!只要有膽敢出賣我們情報的一律從快從重處治!唉,不是我說你,你一直都在溫州,為什麼就沒有早點發現何長慶反常地方呢?要是早點發現早點警告他不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史秉譽連呼冤枉,“說的輕巧!你害怕見到自己這個岳父,難道我就不害怕了嗎?只要沒什麼事情我可是連他的面都不敢見!要怪也只能怪何家姐妹,搞什麼掉包之計,也太胡扯蛋了。害的我看到何長慶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渾身不舒服。對了,找容閎之前你還是見見程學啟吧,別叫人家過來卻把人家丟在一旁,這也太失禮了。你找程學啟有什麼事情?”史秉譽用力搖了搖頭,轉換了話題,他現在不想再考慮有關何長慶的事情了。

楊滬生微微皺了下眉頭,“孃的,我居然把程學啟給忘了!都是這個何長慶乾的好事情。對了,我找程學啟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