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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楊坊心裡暗自計算著,捲菸這個東西比鴉片利潤少不到什麼地方去,同時鴉片只有在大清控制的地方才是合法的,全世界其他地方均為非法,捲菸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至於各種雜七雜八的稅收加起來達到八成五,高是高了點,可還是很有利潤好賺,要是放過這個機會實在太可惜了!

至於政府要求的一成五乾股,這個可以說是明目張膽的搶錢了。不過也難怪,捲菸畢竟是這裡開展戰爭的主要經濟來源,換了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如此豐厚的果實交給別人去吃的。只佔一成五並且每年遞減已經是很不錯的讓步了,總比不讓自己經營要強多了!

“這個好是好,只是十萬元太多了點吧?政府佔一成五的股份老朽堅決贊成!但稅收方面能否適當優惠一點?戰爭稅還是免了,這個我們這些人是很樂意捐獻更多的款項出來支援議長將戰爭打下去的。可若是戰爭稅”

楊坊覺得戰爭稅這個名字實在不怎麼樣,若是讓他捐款支援戰爭,他覺得是應該的,可要是交稅,這等於強制性必須要交納的了,讓人總覺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說起捐款,楊滬生就覺得有一肚子氣——這氣倒不是對現在根據地裡面的企業,為了放水養魚,除了政府控制的行業,其他行業稅收均是很低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記,而面對正在進行的戰爭,楊滬生也沒有要求他們捐獻一分錢出來,自願者除外。楊滬生是對自己以前工作單位的捐款感到鬱悶不已,以前自己本來工資就沒有多少,還經常要獻愛心,表關懷,每次關心災區或者失學兒童時鈔票都一張半張地從錢包中飛了出去,這你還不能不捐,不然愛心何在?楊滬生不是不關心災民或者失學兒童殘疾人士,只是這種強制攤派讓人討厭而已。既然根據地這裡什麼都是自己說了算,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還是不幹為好。

“憩堂兄,老實說捐款只是表達一下大家對政府的關懷,可這不是正途,讓大家每個月必須捐獻多少錢出來,這種硬性攤派不是法制的根據地所屑為的。至於戰爭稅,雖然難聽了點,可畢竟是有法可依,管理起來也容易多了,依法納稅才是正途啊!當然,這只是臨時性徵稅,只要戰爭結束了,這種稅自然是需要馬上取消的。憩堂兄不用對這種稅收擔心。”

“是是是!”

楊坊連連點頭,沒口子地答應著。原本他也沒有指望議長會聽了自己意見,馬上取消菸廠裡面的戰爭稅,既然議長已經開口了,自己還是不要再觸黴頭,免得若是不答應自己開辦菸廠,那就太因小失大了。

“為了方便管理,避免惡性競爭,政府每年最多隻批准十家新成立的菸廠——包括擴建的菸廠。在菸廠要定期進行生產檢查,企業的規模在五年中必須依照政府要求,不得在沒有經過批准情況下私自擴大規模,如有違反,將取消經營菸廠資格,同時追究老闆法律責任。楊先生,這些還是需要你們多加註意的。不過新廠在五年後,企業規模將不再受到政府控制,您願意增產還是願意減產悉聽尊便。”

何海丹說一句楊坊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放開了,可在管理上要求也實在太多了,一個搞不好,損失錢財事小,說不定腦袋都不保!根據地裡面的倪閻王美名楊坊聽的耳朵都要起了繭子,這人手下一個個奸詐狡猾,隱藏極深,天曉得自己身邊這些得力助手裡面有沒有他的密探。若是走錯一步路馮家父子很樂意在大牢中與自己見面的。

楊坊苦笑地說道:“老朽明白了,不知是否現在就可以申請建造捲菸廠?”

何海丹看了眼楊滬生與容閎,肯定地說道:“可以,但必須要把投資方面的詳細說明交給我們工業部,在工業部批准後方可正式開工。”

“憩堂兄,聽說你們泰記商行是贛州這裡最早規定工人最底收入保障的。好啊!在下很高興我的本家憩堂兄您如此識得大體。”

楊滬生話題一轉,又轉移到最底工資上面了。

楊坊一時有些愣住,他可無法跟著楊滬生進行如此跳躍性談論,早知道參議會中高層人士一個個均非等閒之輩,楊史兩位議長尤其如此,沒想到今日才真正體會到跟楊議長談話是怎麼一種滋味了,非常人辦非常事,連說話也不按照常規一步步來。

福州工人罷工,楊議長在瞭解到真實情況後以雷霆之手段將一批平常為非作歹的工廠主繩之以法,在罷工企業中,幾個欺男霸女的、劣待工人特別厲害的抓的抓,罰的罰,閩江的江水都要被這些人哭泣的眼淚給抬高了。其他人如何還敢強硬下去?只能乖乖按照議長的意思給工人設定了最底生活保障。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