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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部分

要將中國藩屬,變成他的領土。今天日本天皇可以說琉球是日本領土,也許明天他就要說臺灣是屬於日本的了。大家都是大漢熱血兒郎,難道你們允許一個小小的日本居然敢竊取我堂堂上國疆域麼?!”

國與國之間什麼都好談判,惟獨領土問題最為敏感,這可是萬萬不能讓步的,一讓步,你就成了漢奸。解放軍在前面戰爭中剛將不可一世的英法聯軍擊敗於陸地,現在氣勢正盛,這時候楊滬生將琉球問題丟擲來,這些軍人自然不會想到還有其他方式可以解決爭端。

“打他孃的!豈能讓倭寇犯我大漢!”

“日本天皇算什麼鳥玩意?不過一東夷小丑。只要動動手指頭,我就能將他從世界上抹去!”

“明時東南就有倭寇之患,萬曆年間,倭寇又侵犯朝鮮,我中華出兵朝鮮,將倭寇打的落花流水。沒成想倭寇居然賊心不死,見我中國內有戰亂,竟然染指我之疆土,欺我中華無人耶?”

勝利之師豪氣自然是要衝天的,對日本,三人也不會十分看重。

可楊滬生不能不重視日本,雖然說起來,他常常在日本前面再加一個“小”字。但真要說起來,他不光在戰術上重視日本,在戰略上同樣沒有藐視日本。

重視歸重視,可與日本在短期內打上一仗,這卻萬萬不能更改了。

不為別的,就為了打上一場預防性戰爭,讓日本人在百年內不敢對中國有任何想法,甚至以後一提起中國,畏懼之心就油然而起。

神宗關於中日在朝戰爭的詔書,楊滬生是拜讀過,雖然史書對這個讓大明王朝走向滅亡的皇帝評價極為差勁,可神宗關於日本的說法,卻讓楊滬生引為知己。

“屬者東夷小丑平秀吉,猥以下隸,敢發難端(朝鮮)君臣逋亡,人民離散,弛章告急,請兵往援。朕念朝鮮稱臣世順,適遭困厄,豈宜坐觀!若使弱者不扶,誰其懷德;強者逃罰,誰其畏威!況東方乃肩背之藩,則此賊亦門庭之寇,遏阻定亂,在予一人。於是少命偏師,第加薄伐。平壤一戰,已虢驕魂。而賊負固多端,陽順陰逆,本求伺影,故作乞憐。冊使未還,兇威復煽。朕洞知狡狀,獨斷於心,乃發郡國羽林之才,無吝金錢勇爵之賞,必盡卉服,用澄海波於戲!我國家仁恩浩蕩,恭順者無困無不援,義武奮揚,跳梁者雖強必戮。”

公平的說,明朝皇帝雖然從朱元璋開始,個個都不怎麼樣,可明朝皇帝卻沒有一個如同其他朝代皇帝一般,跟塞外遊牧民族簽訂過喪權辱國條約。

土木之變,明朝五十萬精銳之師一朝覆沒,御駕親征的英宗本人也當了俘虜。

世間還有比皇帝更值錢的貨物嗎?將明朝皇帝抓在手中,覺得奇貨可居的也先又想要北京,又想要萬萬之數銀兩,可英宗被俘,北京又立了景帝,于謙又說“社稷為重,君為輕”,這個奇貨一點好處也沒換來,成了“空質”。

靖康之變後,金國若是將徽、欽二帝折價賣給宋高宗,估計高宗也不會贖回的。

只是明朝在土木之變後,以十萬老弱病殘之師,守住北京,而無南遷。而宋高宗從南京應天府(不是江蘇省會南京,而是現在河南商丘)先是逃到揚州,完顏宗翰派五六千騎兵奔襲揚州,高宗一聽金兵來了,又跑到杭州。到了夏天,見兀朮(完顏宗弼)統率金兵突破長江防線,佔領了建康(這個才是現在的江蘇省會南京市),朝臨安(杭州)奔了過來。高宗連忙從臨安逃到越州(紹興),接著又跑到明州(寧波)。寧波也不安全,膽小如鼠的高宗坐船渡海逃到昌國(今浙江定海),最後跑到溫州。一路南逃,與明朝皇帝相比,宋高宗的表現實在讓人佩服。

明朝末代皇帝,思宗朱由檢(年號崇禎),內有叛亂,外有外患,清兵數次跨過長城,深入內地,甚至打到北京城下,而思宗從來沒有想過用銀子和土地讓清兵不再威脅北京,或者乾脆南遷都城到南京去(南京原本就是陪都,戰事不利將國都遷移到南京也是無可厚非之事。)。最後在李自成率領的農民軍打進北京時,崇禎乾脆吊死於煤山。

如果明朝能一直延續到鴉片戰爭,恐怕英國軍隊就是佔領了天津,甚至打到北京城下,城裡的皇帝也不會想到簽訂一份《南京條約》。

一個是自己祖先留下來疆域,一個雖然以為自己是天朝上國,可除了龍興之地、祖宗基業,其他都是可以割捨的。

只要坐上領袖位置,誰都想流芳百世,而不想遺臭萬年。楊滬生雖然很“謙虛”認為自己是個普通人,可在潛意識中,他希望自己死後別人能將他和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