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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部分

尉您是在威脅我們嗎?”

“勞倫斯閣下,您何出此言呢?我想中國對國際事務的態度大家都是明白的,與某些國家不同,我們中國從來沒有過干涉其他國家內政,我們只有幫助那些受壓迫的民族從漆黑的世界裡解脫出來,我想作為考古學家,您應該瞭解歷史上是哪個國家將鴉片貿易當禮物送到中國去,在中國不想讓人民變成鴉片鬼時,以步槍、火炮逼迫中國允許鴉片貿易。”面對英國人,王林斌覺得自己具有道義上的優勢,反駁起英國人,話說的義正詞嚴。誰叫英國人歷史上對中國發動了人神共憤的鴉片戰爭?這樣的話在同樣受到壓迫的民族面前說,總能讓他們覺得英國人心術不正。

勞倫斯不是白痴,一聽就知道王林斌指責的是英國對中國發動的鴉片戰爭,當然,在英國這場戰爭並不叫鴉片戰爭。作為英國人,勞倫斯不能不以自己理解的替大英帝國辯解一下。“王上尉,您也許說的是一八三九年英清貿易戰爭吧?與閣下說的不同,這場戰爭並非是鴉片問題引發的,而是因為貿易。是清國林則徐派軍隊包圍商行,以集體脅迫使得貿易無法正常開展。作為信奉自由貿易的大英帝國,派軍隊到遠東,只不過想搖恢復廣州的原有狀態,修改英國與清國之間進行貿易的基礎。作為文明人,王上尉您應該知道在國際法中,一個主權國家的領土管轄權是同下述正式的國際關係制度密切結合的,即在國家平等的基礎上透過外交使節和領事的談判來解決爭端。很顯然,當時的清國拒絕建立這樣的關係。既然無法透過談判解決,使用武力也無可厚非。”

給勞倫斯這麼一說,王林斌覺得自己腦袋暈忽忽的,給他搞的天旋地轉。明知道勞倫斯說的話是強辯,可話聽著又好象很有道理,一點毛病也沒有。王林斌總覺得勞倫斯說的什麼地方不對,可他不是外交家,對這些文字遊戲陌生的很,讓他一時找出來也太難為他了。

從勞倫斯話中挑不出毛病(王林斌可不想自己成為只會強詞奪理的野蠻人),憋了半天,王林斌漲紅了臉從他中學歷史課本上了解的控訴醜陋的鴉片戰爭理由上尋找擊敗勞倫斯的突破口:“勞倫斯上尉開口國際法,閉口平等,那麼我想問一下,九龍事件怎麼回事?英國水手在中國領土九龍上岸,殺死一名中國人,在中國政府要求交出兇手時,卻以所謂無法確定究竟是誰打死人為藉口,拒不肯把兇手交出,請問,中國的領土管轄權何在?”

“王上尉您的說法是很可笑的,因為清國(“是中國!”王林斌糾正道)就按照上尉您的說法吧,因為中國人在審訊時習慣以酷刑逼供,按照英國的一貫做法,這種情況下,凡被控殺人的人不能交出。”勞倫斯搜刮肚腸,終於勉強找出了理由。不過一貫以主持正義自居的勞倫斯對自己的辯解也覺得有些說不過去,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紅潮。

帳篷中,中、英、阿三語翻譯不停地將倆人對話翻譯成三種語言共在場的人瞭解,對這兩個協約國小小的上尉在這裡的辯論,阿拉伯的酋長們饒有興致靜靜旁聽著。作為想要獨立的這些酋長,能從上尉爭辯中瞭解這兩個現今最強大國家行列中的國家在對外政策上都有那些特點(上尉官銜雖小,卻能代表國家絕大多數百姓真實想法,還有國家對他們灌輸的教育。),這對酋長們決定以後靠向誰自然極有幫助。開頭聽著勞倫斯的辯解,他們覺得勞倫斯說的很有道理,不過等勞倫斯說出英國一貫做法,這些信奉伊斯蘭教義的酋長們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果然,滑頭的王林斌馬上從勞倫斯話中找到問題了,“上尉,您剛才不是說英國很遵守國際法嗎?那麼在裁判權上為何不遵守國際法了?各位王公,我想問一下,如果一個外國人在阿拉伯地區強姦當地婦女,按照阿拉伯法律,應該如何裁決這個外國人?或者因為不人道的法律,以所謂一貫做法為由,將這名外國人藏起來,拒絕受到阿拉伯人審判,各位覺得這也合情合理嗎?”王林斌斜著眼看一張馬臉變成關公的勞倫斯,得意洋洋問道。

對王林斌的問題,勞倫斯不知如何解釋,很顯然,真要發生這樣事件,英國的做法當然完全背叛了勞倫斯讓阿拉伯完全獨立的理想。原本以為自己在阿拉伯多年待下來,與中國人派來的王上尉相比,優勢極為明顯的勞倫斯,發覺自己好象站在了審判席上,這種感覺讓他覺得糟透了。

“在我國所稱第二次鴉片戰爭中,美國全權代表列衛廉曾經這樣對國務卿說“西方文明的列強必須堅持它們認為屬於它們的權利,並且放棄把中國作為一個適合任何普通規律的強國來對待的夢想。”話大致意思是這樣,原話出處不會很大,我想,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