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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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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我怎麼感覺你和剛才不一樣了?”作為記者,徐倩敏銳地感覺到自己弟弟和剛才神情完全不同。

徐永晉恢復了在姐姐面前嬉皮笑臉的本色:“變了?怎麼,變的更英俊了,還是更醜了?”

徐倩沒好氣:“少跟我胡攪蠻纏。”

“我不還是原來的我,既然姐說我變了,那你說說看,我和剛才那些地方不一樣了?”

徐倩上下打量一番徐永晉:“剛見到你時,總覺得你身後有著厚重的陰影,你給人的感覺是,好象你的血管都堵塞了,雖然時常會笑,可笑的時候,我能從你眼睛裡看到憂傷。整個人身上都像是籠罩了死亡氣息(劉舜英讓女兒的言辭下了一跳,要不是知道女兒不會亂說話,兒子保持沉默,沒有反駁,劉舜英會跳起來指責女兒實在是亂說話,專說一些不吉利的話。)。現在嘛你眼中憂傷還有,不過很淡了,笑的時候很自然,沒有那種做作感覺,而且你身後的陰影已經感覺不到,倒是覺得有種活力,跟你姐夫一樣的活力。”

“我可不是姐夫。”

徐永晉明白徐倩把自己看透了,想明白前的徐永晉總覺得自己參加的是一場邪惡的,狗咬狗的戰爭,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土耳其人,雙方都為了那些政治家利益,無謂的死去,既然有這種看法,他自然不會很高興,理想的破滅讓他感覺自己的人生都是灰暗的。現在自然不一樣了,徐倩看到那一些憂傷,那是為戰死的戰友憂傷,他們再也無法看到國內了。當面對和自己關係親密的死者時,沒有人會興高采烈的。

徐永晉做個怪臉一笑,劉舜英放下心頭的石頭,數落起徐倩:“是啊,你姐就會瞎說,好端端回來了,怎麼可能還那個的?我看小弟跟剛才不一個樣?都是你這當姐姐的多疑!以後不吉利的話少說,你弟弟還要回部隊去呢,你可別讓媽心裡添堵。”

“知道了,媽。”結婚了的徐倩在母親面前,還是(至少裝的)很聽話。

晚飯很豐盛,有徐永晉最喜歡吃的藜蒿燒臘肉、長江刀魚,有這個季節很難買到的——或者說價格極貴,一般人不會買的——大棚蔬菜:新鮮辣椒、西紅柿、茄子,大碗的紅燒肉,野生的甲魚(大補,劉舜英要在短暫的幾天內,好好給兒子補補身子),大盆的蝦米冬瓜排骨湯。看著一桌子菜,徐永晉有些發悶,他原本以為不過是大白菜、藜蒿燒臘肉,來盆花生米,再來一個冬瓜湯,哪知道母親燒了如此眾多的菜?埋怨母親搞的太豐盛了,母親卻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這麼長時間沒回來,自然應該多燒一些好菜。錢不是問題,現在徐建國工資獎金很可觀,女兒收入不錯,女婿還每個月按時將工資寄回來,加上政府為了照顧軍屬生活,軍人家庭中,只要沒有工作的,全可以參加縫紉培訓,培訓結束後軍隊提供縫紉機,讓這些家屬可以在家生產軍隊下放給他(她)們的定單。劉舜英現在就在家給軍裝上領子,活多的做不過來,收入也相當不錯,這麼多財源,偶爾吃幾頓好菜,哪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最斤斤計較的劉舜英都這麼大方,徐建國和徐倩自然更是沒有意見。就是有意見,那也是徐永晉吃的太少,要他多吃一點,於是三雙筷子不停給徐永晉的碗裡夾菜,沒多久,徐永晉看不到碗裡的米粒,眼中全是各種顏色的蔬菜和肉了。

酒是必不可少的,為了慶祝兒子回來,徐建國破例又買了燒酒,陪著兒子喝幾盞,只是兒子的酒量讓老頭子吃驚不已,他不過喝了二兩燒酒,臉就有些紅,舌頭有些大了,而徐永晉不動聲色將半斤六十度燒酒喝下肚,不過是紅光煥發,說話照樣有條理性。

不光是喝酒讓徐建國感到意外,徐永晉還自己摸出香菸抽了起來。要知道,徐建國雖然抽大煙袋,可徐永晉在家的時候是個乖孩子,他最討厭家裡有人抽菸,自己也決不碰這種東西,將近四年不見,徐永晉竟然旁若無人摸出香菸抽上了!這不能不讓當父親的徐建國與當母親的劉舜英擔憂不已。

吃過晚飯後,徐永晉按照部隊中養成的習慣,要下廚房洗碗(他曾經在炊事班待過,洗碗是每天必須要乾的事情。就是不在炊事班,當兵的也是自己洗自己的飯盒),腳剛邁進廚房門,就讓跟在後面的劉舜英拉了出來:男人有男人要乾的事情,洗碗這種家務活,豈能是男人幹得?於是家中兩名婦女將收拾桌子碗筷的事情承包下來,徐永晉坐在客廳,什麼事情也做不了,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