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rì軍可能油膩的東西吃多了,提溜著褲子一路小跑到指定的廁所位置,在十幾米外哨兵隱約的身影中,迫不及待的脫掉褲子,準備蹲下。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身邊有踩動枯葉發出的聲音,他一驚,剛要回頭,陡覺咽喉一陣刺痛,緊接著身體內的壓力瞬間消失,一股惡臭隨之瀰漫開來。
“草!真沒囊氣!”
順子暗自腹誹著,悄悄的將屍體拖進了樹林,聲音輕微的連不遠處的哨兵陡沒有聽到。
董庫在夜視儀裡盯著那頂帳篷,一天了,他也沒見到電文中叫神山優彌的中佐出現,不過,就算神山優彌出現,他也不會動手,他不會因為擊殺一箇中佐而引起rì軍的憤怒;現在的搜山人數他們還能輕鬆應付,躲避行蹤,要是再增加人數,那形勢就緊張了,實在犯不著。
半個小時不到,在虎子也摸掉了一個rì軍後,所有人到達了指定位置,在黑暗中聚齊了。
董庫簡短的說了下接下來的行動,就帶著夜視儀,領著眾人消失了。
他們剛剛離去不久,一名rì軍見同伴去了很久了還不歸來,遂打著手電尋找了過去,當他看到滿地的血跡和拖行的痕跡時,汗毛皆立的他驚恐的大叫出聲。
隨著喊聲的響起,營地裡立時大亂,一道道手電筒的光亮在林間亂晃。可折騰了一宿,除了找齊了被襲擊的十一個rì軍屍體外,並沒有其他的線索。
雖然被敵人摸到了眼皮子底下,還獵殺了十一名士兵,但神山優彌卻興奮的兩眼冒光。這說明,這支蘇俄小隊並沒有跳出包圍圈,就在他營地附近,以躲避搜山。這也應了中國的一句古話,燈下黑。
他在得知營地附近有敵蹤的一刻,他快速的下令,兩邊公路一邊兩個聯隊的兵力相對在距離他所在的位置七八公里的樣子進入了山林,悄無聲息的夜間急行軍,將神山優彌營地在內的十五公里範圍包圍了起來。
神山優彌在下達命令後,連夜制定搜尋計劃,他已經成功壓縮了蘇俄小隊的活動範圍,明天慢慢的繼續壓縮,直到他們活動的範圍在十公里以內,就可以展開地毯式搜尋了。
陽光照進了喧鬧一宿的山林裡,這個季節雖然還沒有霧氣,可也有水氣在林間蒸騰,讓林間朦朦朧朧的,視線並不好。
所有搜山的rì軍全部集中到了這十五公里左右的範圍,相對的開始了搜山。他們或走的極快,或chūn遊般閒逛,錯落有致,並不是昨天齊頭並進的搜尋方式。
一名打頭的rì軍端著槍,小心的行進著,突然,他腳下一動,緊接著劇痛就在枯葉翻飛中傳進了大腦。
他嗷的一聲痛吼,扔掉手裡的槍,歪倒在地。
他的叫聲讓其他士兵一驚,紛紛哈腰尋找目標。
短暫的慌亂後,確認這是陷阱後,才有士兵上前救治疼的呲牙咧嘴的傷者。
當看到那深深鑲嵌進肉裡的鐵夾子時,那名rì軍咒罵了句,兩手叫力,掰開夾子,拿出了傷者鮮血淋漓的腳。
負責指揮的少尉先是彙報了情況,緊接著下令道:“帶著夾子,你倆攙扶賀rì君,繼續前進。”
有了夾子的陷阱在前,打頭的rì軍學乖了,他用一根條子抽著地面的枯葉,只要碰到靈敏度極高的踩盤,夾子就會被碰翻。
他放心的走在抽過的位置,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陷阱。正走著,突然,他的身體直直的向下一頓,緊接著一股刮骨的刺痛從腳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小腿。
悽慘的叫聲隨著刺痛傳來,響徹了山林。
當旁邊的同伴將左腿半截陷進枯葉的他拖起時,所有人陡倒吸了口涼氣。
只見他腳脖子的位置套著一塊寸厚,兩尺見方的劈材板子,上面一個將將能過去一隻腳的大洞周圍釘滿了半尺長的三稜鐵釘,透過劈材板子的鐵釘斜著呈漏斗狀,牢牢的卡住了他的腳,尖端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肉裡,整個小腿被劃的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混蛋!!”
救治的rì軍咒罵著,用刺刀劈著劈材板子做成的捕捉馬鹿用的“捉腳”。
距離他們大約千米開外的另一支小隊同樣遭到了陷阱的襲擊,連續傷了五個,讓三十人的搜尋小隊除去攙扶的和受傷的,僅剩下十五個還能zì yóu行動的了。
神山優彌接到彙報後,他得出個結論,蘇俄小隊貌似沒有炸彈了,只有這種土製的陷阱。可在大軍面前,他們又能有多少夾子呢?
“這就堅持不住了嗎?”
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