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遭到如此猛烈,難以抵禦的轟擊。依舊嚎叫著,向陣地方向衝鋒,任由衝擊波奪走他們的生命,任由彈片切碎他們的身體,他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衝上敵人的陣地,殺掉堅守在那裡的所有生命。
可他們的衝鋒毫無意義,一個團的先遣軍在ak54噴吐火舌中,向剩餘不多的日軍衝來,短短一瞬,就將這些邊跑邊開槍,連防禦動作都不做的日軍擊斃,隨之,向前衝去。
隊伍前進中,後面陣地上的火炮炮口開始上揚,做好了隨時快速轟擊前方的準備。
不斷飄起的火雲讓整個徐州幾十公里內的的天空通紅,跟火焰般,烈烈燃燒,地面,也因此變得明亮,連照明彈都省了。
衝鋒一開始,日軍就難以招架,短短几分鐘的炮轟,就將攻打沿線的日軍擊潰,隨之被衝鋒的戰士們射殺了殘餘,向徐州筆直的挺進。
曲軍剛在頂住了商丘增援敵人的攻擊後,將防守的任務交給了四旅旅長彭山,自己親率一支車隊,跟其他車隊一起,每支隊伍相隔千米,筆直的衝向了徐州。
自走火炮此時依舊炮口放低,轟擊三四公里內的日軍,卡車,跟在自走火炮的後面,掃射來年公測的散亂日軍,在火光中,一路好不停留的突進。
後面,已經下車的戰士鋪散開,在火光中清理著被炮火炸散的日軍。沒有人拼刺刀,都是端著槍,見到前方有人影立即開火,人多就手榴彈撇出,到了屍體旁,匆忙拽下手榴彈和彈盒,就小跑著追趕隊伍。
先遣軍的衝鋒勢不可擋,炮彈落下,日軍雖然瘋狂,可畢竟是血肉之軀,在劇烈的爆炸下,沒等從震盪中清醒,就被跟上來的戰士擊斃,那些震暈的,被戰士漏掉,沒有補槍的,反倒撿了條命,沒有被鏈軌碾成肉泥的,暫時,還可以呼吸。
曲軍剛哈的攻擊速度最快,炮口低伏,炮彈一枚枚的射出,讓前方的日軍難以抵擋,緊隨其後的高射機槍和重機槍的搭配,讓戰鬥變得簡單而快捷。
嗵嗵聲中,陣地上的日軍紛紛撕碎,開槍的機會都不多,再說,就算開槍,也難以威脅到三四百米外的殺神,頂多是打滅幾盞大燈。
先遣軍合圍隨即展開進攻讓接到了堅守命令的冢田攻很詫異,對方難道不擔心老窩嗎?就算不揮軍北上,是不是也應該坐下來談談呢?怎麼看對方都沒有在意黑龍江的意思,純粹就是想消滅徐州這裡的主力大軍。
但他不會坐以待斃,雖然是堅守的死命令,但也要多殺傷些敵人才是。
可現在到處是敵人,到處是進攻的炮火,讓他已經無力指揮外圍防禦的日軍,只能把精力全部放在徐州周圍五公里內,包括城裡的巷戰。
於是,隨著他的命令,大街上一道道的掩體快速壘砌,在遠處火光中,每隔三四十米就是一道,甚至主街的一些房屋,也在窗戶、門口堆砌了沙袋,房頂,也是同樣。
曲軍剛的部隊不到一個小時,先後衝到了徐州外圍,得到董庫的首肯,沒等日軍看到他們車隊,先一步突進的偵查員已經彙報了座標。
“掀翻前沿陣地,我們共進徐州!!”
曲軍剛得到可以先進入徐州的許可,炮火隔著三公里就向徐州外圍陣地展開了效力射轟擊。
他這邊是三十門自走火炮,效力射三組,快速的噴吐火焰,一枚枚通紅的炮彈飛向前方,划著一道道美麗的弧線,轟然落下。
轟轟的巨響不斷閃起,日軍的防禦陣地在劇烈的爆炸中,形同虛著,在陣地上的日軍紛紛被狂暴的衝擊波撕碎,被劇烈的震盪震碎肺葉,成片的倒在了戰壕裡,隨即被泥土掩埋。
沖天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徐州,隨著旁側越來越多的炮火加入了轟擊,日軍抵擋進攻的最後防線,在不到二十分鐘的轟擊裡蕩然無存。
戰鬥,似乎過於簡單,但200口徑的大炮不間斷的轟擊,就算不是土木掩體,是水泥的戰壕,也架不住這麼大口徑的火炮不斷的轟擊,再加上效力射太特有的效果,摧垮陣地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這樣一來,炮彈的消耗相當巨大,在短短的二十分鐘裡,光是曲軍剛這裡就用去了輛卡車炮彈,五六百枚。
城裡,冢田攻幹守著劇烈的震盪,他不知道炮擊是不是已經轟進了城裡,但有一點他知道,敵人的進攻速度不是他能夠擋住的,唯有寄希望巷戰,可以絞殺敵人。否則,這次的戰役有可能在短短的兩三天裡結束,自己,卻不見得能夠殺死多少先遣軍。
的確,猛烈的炮火是董庫不惜代價愛用炮彈去的絕對優勢,他沒有時間拖,要不,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