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大冷天非要在這荒郊野外玩,看人家玩得厲害他又心裡不舒服,憋了巴屈的小心賠著笑臉道:“馬哥,馬哥,都是小桃不對,都是小桃不會說話,要不咱們再來一次,我也知道馬哥的厲害,比一般男人都厲害的。”
“尼瑪的,你個是不是看人家厲害又想要了,老子才不侍侯你呢,來,給老子吹兩口,尼瑪的,給他十分鐘時間,要是他再不整完,別怪老子不客氣,正好今天晚上順便劫個財,要是裡面女人夠漂亮,我也不介意順便劫個色。”馬哥一臉猙獰,一邊掏出自己丑陋的傢伙,一邊又順手從旁邊拽出一把開了鋒刃的片刀,來到這荒郊野外的自然得帶點防身的傢伙,本來的意思是防身的,那知道遇到這種事情,他也不介意順便幹一票。
小桃渾身一哆嗦,看見那片刀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好惹,趕忙順從地爬過去,伏去,小嘴一張,含住他那剛才做完還略點腥臭味道的東西,軟了吧唧的也不硬,但她根本不敢說什麼,而是賣力地使出渾身手段,一張小嘴萬般柔情,好不有力,好不溫柔。
“好,好,好啊,尼瑪的,口技不錯,不錯,好,好爽啊!”馬哥大力拍打著小桃,一副享受其中的樣子。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那馬哥卻楞是沒給舔硬起來,反而越來越軟塌塌了,氣得他悶哼一聲,一把將小桃給推開,提上褲子,拽起他那開了鋒刃的片刀,惡狠狠地道:“弄得老子這個火大,不行,尼瑪的,這車裡小子是怎麼弄的,走,跟我去看看,不行就幹他一票。”
小桃嚇得渾身直哆嗦,她雖然是出來討生活的,在社會上混的,但是也沒經過這樣的事情啊,牙齒打著顫道:“馬哥,不要了吧,這樣,這樣是犯法的。”
馬哥揮舞著手中片刀,一臉暴虐之氣,哼著道:“怕什麼,那對狗男女大半夜跑到這種地方來車震,一定也是見不得人的,咱們出去嚇唬嚇唬他們就軟了,再說就是嚇唬不倒我手裡的傢伙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不聽話,幹翻他孃的,你去不去,不去老子先廢了你。”
小桃沒辦法,只得委屈聽從,兩個人從樹林裡悄然潛伏過去,一點一點地接近依舊還在不停動彈的小車。
車內,二彪子正半仰在狹窄的的後座上享受著,後腦勺就枕著右邊的後座和車壁角框上,而貓姐則跨坐在他身上,不停地聳動著,上上下下,一刻不停,只是他們倆都沒想到車外有一對男女已經悄然過來了,他們是野鴛鴦,人家也是野鴛鴦,今天野鴛鴦碰上野鴛鴦,卻是上演了一場好戲碼。
馬哥和小桃來到車旁邊,藉著月色也看不太清楚,今天晚上月亮不太亮,只是車內黑乎乎的,就看見上面座位上好似有兩團黑影在不停地聳動著,還能聽見女人的浪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靠,還在幹啊,馬哥頓時就來氣了,尼瑪的,成心氣我是不是,手裡有刀,心中不慌,他這個體格,手底下也有幾把刷子,他也不怕什麼,猛地站出來,刀柄咣咣敲打著車窗戶,直接咆哮道:“出來,出來,尼瑪的,都給我出來,不然老子砸玻璃了。”
乍現有人敲打車窗戶,真把車裡面的二彪子和貓姐都嚇了一跳,這個偏僻地方,居然還有人出現,貓姐畢竟是個女人,一聲尖叫,趕忙縮成一團,她可怕自己身子被別人看見,二彪子本來正弄得爽著呢,那知道有人出來搗亂,這火氣也上來了,看見外面那個人居然手裡還揮舞著一把片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還遇見打劫的了,一轉眼,就看見旁邊還有一個女的,一轉眼,就明白了,估計這是遇見跟他們一樣的野鴛鴦了,而對方顯然是趁勢準備幹一票,這荒郊野外的,拳頭大的就講理,倒不怕有人知道。
二彪子沖沖貓姐道:“趕緊穿衣服,免得讓人家看了吃虧,我出去教訓教訓這個討厭的傢伙,居然打劫打劫到道上鼎鼎大名的貓姐身上,他還想不想在道上混了。”
貓姐看見外面似乎看不見車裡面的情況,頓時算是鬆了口氣,趕忙去穿衣服和褲子,嘴裡沒好氣地道:“誰知道這個時候碰上這樣的蟊賊啊,你別打我的頭號啊,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去,還不快去把他給收拾了,弄得老孃不上不下的,幹廢了他。”
不愧是黑道上的大姐大,發起狠來也嚇人啊,二彪子慢騰騰地穿上褲子,就在外面馬哥等得不耐煩,四處找東西準備砸車的時候,他猛地一開車門,就鑽了出去,口中喝道:“小子,什麼來頭,想幹什麼?”
馬哥見車裡出來一個人,頓時樂了起來,不過眼前這個小子卻是生得好大的個子,身高魁梧有力,一開始就知道不太好惹,不過想到手裡的片刀,他的膽氣又是一壯,嘿嘿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