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冤枉錢幹什麼,這得多少錢啊!”
陳豔秋對於二彪子給她掙面子的舉動也給整高興了,再說她和他之間還真不是什麼男女朋友,頂多是他看了自己的身子,可也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啊,他就在自己身上花了這麼多錢,讓她都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去感謝他好了,開心地笑著道:“要好幾千呢,沒事,他有錢,爹,你要是喜歡什麼,就讓他去買。”
“嘿嘿!”陳豔秋她爹滿臉滄桑褶子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問題,要是這個二彪子真和她女兒有什麼關係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只要他能把自己三個兒子都娶到媳婦,也不是不可以,最關鍵的是,他有這個能力。
裂著嘴道:“好,老婆子,去整幾個菜,整點好的,一會兒在這喝點。”
二彪子她娘更是個老實本分的婦女,見到自家閨女領的這個男人長得不錯,人高馬大的,山溝裡就喜歡這樣的男人,能幹活,頂門過日子不吃虧,再有看他有經濟實力,跟著他也有好日子過,笑著道:“好,好,老三、老四,來幫忙,老大,你個你爹賠著客人說話啊!”
一家人都高興著對二彪子招呼著,這個時候,外面卻鬧哄哄起來,大門猛地被開啟,一個大聲吼道:“陳老頭,你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你閨女是我馬三的人,你要是敢反悔,我打折你的老腿。”
頓時,老陳家一家人臉色都變了,陳老大別看是個壯漢子,這個時候卻有點打怵道:“爹,是那馬三!”
陳老漢臉色也是非常難看,要說馬家村本就是老馬家的天下,外姓在這裡也就那麼幾戶人家,馬家村村長馬大寶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在鎮上上班,還是一個什麼局的幹事,有點權利,老二更是在鎮上弄了一個包工隊,賺大發錢了,至於老三,也就馬三卻是一個混子,整天裡就是和一幫狐朋狗友廝混,打架鬥毆,不幹啥好事,仗著他老子是村長,仗著他大哥二哥的關係,這小子也闖出一點名堂。
這不,頭些日子陳豔秋回家,被他冷不丁給撞上了,頓時就驚為天人,他以前接觸到的都是些村妞,論風情怎麼能跟有著知性美的陳豔秋相比,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他馬上就動了心思,跟他爹一說,他爹也正為自己這個小兒子著急上火,挺大的小子一天不好好的就是在外面混,如何能娶上媳婦啊,一聽兒子有了目標,馬上就去老陳家提親,並許諾要是陳老漢答應,幫他三個兒子都解決婚姻問題,他馬大寶不是吹牛皮,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那知道,這還沒幾天呢,就突然接到同村村民的訊息,說是那老陳家閨女陳豔秋回家了,不但回來了,還開著車帶著男人回來的,好象還挺有錢的,這一下頓時惹火了馬大寶,在馬家村他是什麼人物,招呼著自己兒子馬三和一幫狐朋狗友,又招呼著村裡老馬家一族的壯漢子,浩浩蕩蕩有那麼幾十號人,拎著棒子帶著傢伙氣勢洶洶地就來了。
而馬三剛到地方就更是一腳揣開大門,揮舞著手中的棗木棒子,叫囂著喊了起來,敢跟他馬三搶女人,不想活了是不是,今天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二彪子本來正得意洋洋地接受陳家一家人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呢,那知道這個時候居然來了不開眼的傢伙,破壞了他二彪子英明神武的形象,居然還要打腿老子的腿,靠,那就看看誰把誰腿打腿吧,壓不住火地道:“叔,這誰啊?態度這麼囂張!”
陳老漢一臉苦笑道:“是我們村長的三兒子,咱們惹不起這樣的人啊,那個,二彪子,一會兒你別說話,那小子狠著呢,忍忍脾氣,既然你和豔秋,那我這個當爹的也不攔著你們,也不給你們設定障礙,實在不行你和豔秋就別村裡來了,在鎮上住著,他老馬家在勢力大,也不會在鎮上也一手遮天吧!”
要說這個陳老漢還真是一個人物,要不然一個山溝裡的莊稼人也不會供閨女去唸大學,要知道他家可是還有三個小子呢,這樣的氣魄,這樣的思想也都證明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農村土老漢那也不是簡單的人。
二彪子當然不會讓一幫人給嚇住,嘿嘿一笑,露出那森森的白牙,皮笑肉不笑道:“叔,放心好了,一切有我呢,我倒是要會一會這個什麼馬三,居然敢說打斷我二彪子的腿,哼哼!”
旁邊那司機走過來道:“彪哥,要不要告訴趙老闆一聲!”
二彪子想了一想,才道:“也好,現在不能光講究打打殺殺,有的時候以權服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要說二彪子可是知道趙玉海的能量的,壓制住一個小村長還不是輕鬆點事,而那老陳家哥三個一見二彪子這個樣子也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