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越過前面那輛大卡車?”
“哥你的技術我相信。”
“哥給你露一手。”
尚孖秦想起年少時和哥哥開車的情形,如果那天他阻止了哥哥的露一手,那場車禍,應該就不會這樣悲劇的發生。
“咚咚··”白衣護士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二少,您帶過來的小姐已經醒了。”
尚孖秦收起那副傷心的臉面來到陸可的病房,為了能讓她精心調養,特地安排了單獨病房給她,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什麼時候對員工那麼好了?又或許,在陸可他們的身上才能找到真正的感情。
“你怎麼樣了?”面對尚孖秦突如其來的溫柔,陸可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抿了抿嘴,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我傷的很重?”
“也不是,斷了根肋骨而已。”尚孖秦淡淡的說。
“肋··肋骨?你說我肋骨斷了?”陸可一聽,激動了起來,這一激動倒是震動了包紮著傷口的軟骨,痛的她直哇哇大叫。
尚孖秦連忙喊著門外的醫生,護士緊張的跑了進來,板著臉叮囑了陸可一番,“不可以亂動,不可以激動,不可以生氣,不可以吃太硬的東西,連笑都不能大聲的笑。”
拜託,她現在很想哭好麼?
“那於秋呢?她還好嗎?天啊,我都斷了根肋骨,她沒事吧?她被狐狸精掐著脖子,她脖子斷了嗎?”
面對陸可神志不清的問題,尚孖秦不知道是回答好,還是不回答好。
正想著,於秋從門外敲了敲門,“話說,你是想我脖子斷了嗎?”
見到於秋安然無恙,陸可算是把心放了下來,“狐狸精收了麼?”
於秋把手裡的暖壺放在桌上,嘮叨著陸可關心妖精比關心她還要多,又一邊給她倒著剛熬出來的大骨湯。
“收了收了,於中想辦法回VV把鬼嬰收了,你就安心養你的病吧!”於秋說著把病床的餐桌打了起來,尚孖秦又上前抱了她一把扶正。
好在只是傷了根肋骨,要是傷的大骨,也不知道這丫頭能傲到什麼時候。
“快喝吧!人家說吃什麼補什麼,你現在要多補鈣,多喝骨頭湯才快復原。”於秋開始像個大媽一樣碎碎念。
換洗的衣服,日用品無一不全,就怕沒把整個租房移過來。
“沒通知我家人吧?”陸可問。
“沒,你媽那脾氣該不會讓你去國外治療吧?”陸可點點頭,“一定會,估計還要請專科診治。”
於秋笑了,“我覺得你的“病”,專科未必能看好。”見陸可沒什麼特別情況,尚孖秦叮囑了於秋照顧她就離開了,還特許了於秋放假照顧她。
“誒,尚總好像變了你有沒覺得?”看著尚孖秦離開後,於秋趕緊把門關上,兩人說起了閨密悄悄話。
“變什麼了?”陸可還有點後知後覺。
“變溫柔啦!以前不都喜歡板著臉嗎?”被於秋這麼一說,陸可想了想,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只是,好像大家每次接觸都是因為鬼怪的事情。
“不過他今天好像不太高興。”陸可若無其事的說。
“怎麼?”
“不知道,反正我覺得他不太高興。”喝過骨頭湯,還被於秋逼著吃下一塊大骨,雖然有點強迫的意思,但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關心。
夜裡,於秋睡在旁邊的沙發上,也許是奔波勞累,才幾分鐘她就睡著了,陸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胸下的肋骨隱隱作痛,她轉輾反側睡不著,窗外颳起了大風,抬頭一看,針水竟然快打完了,她順手按下呼叫器,只是許久都不見回應,喚了於秋好幾聲都沒反應,唯有自己下床去找護士。
捂著隱痛的肋骨艱難的爬下床,好不容易才挪到門口,開啟門,門外走廊竟然空無一人,連護士臺值班的護士都不在。
“哪去了?”陸可抱怨了句一手扶著牆頭拿著針水,一手捂著生疼的肋骨。此時的她早已把於秋罵了上千遍,還說是來照顧病人的,自己倒睡的很香。
陸可站在走廊中間,從中間望下去,走廊似乎走不盡,沒穿鞋的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讓陸可更是精神百倍,不知怎麼的,她總覺得陰風陣陣的,可走廊的窗戶沒有開,自己也沒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說來也奇怪,都說醫院和賓館是最不乾淨的地方,以前在賓館住的時候時常能碰到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在尚奇的時候比較少見是因為有尚孖秦,在醫院看不到,這是要怎麼解釋?一想到尚孖秦,她嚇了一跳,覺得身後似乎站了個人,猛地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