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伺候過不少主子,當然也遇到過不少人。當初和我一個通鋪一床被的小兄弟已經有人當上了王府的宮侍長,最出息的還有外放地方官從此仕途青雲的。這些年又蒙主子不棄,常帶在身邊,主子出色,作奴婢的也跟著長臉,奇奇怪怪的人脈也捏了不少。
“織蘿少爺,您和衛家當家的結識可真奇特的能拿來寫戲本了。”
他先一愣心說我什麼時候結識衛暗如了,旋即就意識到他所說的是新一任當家——秋水清。
織蘿的臉色又一次陰沉下來,可這一次刻薄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日照卻笑吟吟的繼續道:“絕色美人病臥官道,恰恰遇到年輕貌美又身家顯赫的豪門小姐官場新貴,救命之恩便以身相報。其後貴家小姐皎原藏美,兩情相悅”
話還未說完織蘿一下子站起來冷冷道:“你家主子想要做什麼?”
織蘿最初和秋水清在一起不過是逢場作戲並未放在心上,兩人分開時與秋水清三年之約也是說說的,至少秋水清這一頭比他要認真的多。可一年多下來他是四處逢場作戲,不知有了多少風流韻事,秋水清對他的情意分毫未改。秋水清為了能見他用了多少手段,想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