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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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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苦笑道:“既然鳴瑛你親自看過都這麼說,本王也只有自認倒黴。如此這般統帥和先鋒都要另外找人了。”

鳴瑛立刻道:“殿下,先鋒不如請迦嵐殿下推薦,至於主帥——殿下您親自統帥三軍,行營佈陣如何?”

“本王麼?”她哈哈一笑:“這倒也不錯,本王自從偏居永州之後再不曾領軍打仗過,倒是很懷念啊”

翌日清揚正式點兵,親自掛帥號令三軍,先鋒聽取迦嵐建議,用的是京畿長關營的將軍,其餘主要將官多出自夏官屬,但職方司卻點了本不在計劃中的流珩。流珩前一天與丹夕然一起打獵,為了她的受傷在丹家忙裡忙外,一直忙到三更才離開。回到家中席不暇暖便被人叫醒,莫名其妙成了出征中的一員。好在流珩也是軍兵世家出來的,又在扶風多年,什麼時候出征都不需要準備。唯獨奇怪的是職方司乃是負責軍用地圖的官員,平常帶人爬山涉水描繪地形圖供軍隊使用,出征的時候就是全軍的總嚮導,主帥要伏兵用計少不了職方司協助。因而軍隊出征如果帶職方司一定帶熟悉目的地地理之人,她參軍以來始終在扶風,對扶風山山水水瞭如指掌,可對蘇郡一無所知。雖然出征前趕到夏官找來當地地圖,畢竟比不過常年在蘇郡的人,按道理清揚應該到了蘇郡後點當地都督府的職方司隨軍才合理。

流珩直到點將完畢之時依舊疑惑滿懷,又想到丹家收到軍貼是在昨天午後,自己並未收到,看樣子自己這次出征是抵丹家那兩位去的,尤其是頂替丹夕然的。想到這裡忍不住嘆一口氣,心說夕然怎麼這麼倒黴,好好的打獵都會中冷箭。

她和清揚等人都認為這的確是一場事故,事實上丹夕然這支冷箭不但有人預謀,實施的還是他們的熟人,正因為是熟人丹夕然才會中箭。當時她策馬追鹿,與眾人拉開了距離,眼看快要追上的時候忽聽鸞鈴之聲。她是做大將的人何等警惕,當即抬眼望去,一看之下放了心,還伸手招了一下,意思就是“等我追到鹿再說”,便在她全神貫注毫無防備之時,來人以樹幹為掩護,拉弓射箭,等夕然聽到風聲想要躲避已經不及,頓時中箭落馬!

這一年三月上旬,也就是京城百姓紛紛開始掰著手指計算看杏花的時候,蘇臺清揚帶領3萬軍隊,過皎原向蘇郡南江州而去。

出兵的那天,軍隊行徑的主要街道張燈結綵、敲鑼打鼓。因為是和親王出征,花子夜和蘇臺迦嵐兩人率領主要文武一直送到京城外三里。出征的鑼鼓聲響徹半個永寧城。丹府少主人丹舒遙在病床上聽著鼓聲滿臉悲痛,不斷用手拍床沿,同時對旁邊的洛西城瞪眼。等到鼓聲漸遠,夕然重重嘆一口氣,朝洛西城狠狠瞪了一眼怒道:“都是你這個混帳,流珩除去建功立業,我卻要在這床上躺半個月。不要說建功封侯,連杏花都看不成。我說西城啊,你也太狠心了。”

洛西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這些天他每天都要到丹家來看望夕然,一來就在床邊伺候大半天,端茶送水聽她抱怨,對此並無半句怨言,只因為那日雲臺山間一箭放倒丹夕然不是別人,正是他洛西城。

洛西城這兩天聽她抱怨已經聽得麻木,當下笑笑道:“是是,是小的錯。少將軍您要怎麼罰都可以,小的伺候著您不是。”

丹夕然眯起眼睛招招手,嬌笑道:“好啊,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是不是?西城啊,我要在床上躺半個月,可憐大好春光,你說讓我悶成這個樣子,怎麼辦?”

“少將軍您說怎麼辦,小得每天過來陪您說話解悶不行?”

“說話怎麼解得了悶?”說話間目光在洛西城身上上下打量,眼睛微微眯起,一臉的不懷好意。洛西城何嘗不明白她言下之意,臉上微微有一點熱,可並沒有如她期待的那樣手足無措。相反,走過來笑吟吟道:“傷成這個樣子還要口上佔便宜,就是答應你你又能怎樣?想再多趟半個月麼?”丹夕然著實愣住了,好半天才用力一錘床沿:“啊呀,了不得了。當初剛到扶風的時候說一句玩笑話都躲起來哭半天,現在到敢調笑我了。”

西城微微一笑,轉眼望向窗外,只當沒聽到這句話。距離射傷夕然已經有兩天,可想起當時的情景還有一種不真實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更不敢相信,丹夕然事後不但沒有當場舉劍劈了他,甚至沒有發怒,還耐心的等到他私下解釋。

當下看一眼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丹夕然,心中也有幾分不安,心道:少將軍啊,別怪我,要怪就怪花子夜殿下和水影大人吧

洛西城箭傷丹夕然的的確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