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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鳳林一腳將球踢得高高飛起,直往花叢後飛去,他也不要宮侍去撿,自己追著球往前跑,卻聽後面傳來一聲呼,隨後就聽不到鳳林的笑聲了。

她看到晉王馬上跟了過去,然後花叢那邊傳來他的聲音,叫的是“女官長大人。”她聽了一愣心道這人怎麼跑到晉王府來了,走過去一看,球拿在秋水清手上,大概是飛過去砸到了她,鳳林嚇得快要哭得樣子,晉王正笑嘻嘻問她討球。秋水清也不知哪裡來的興致,故意拿著不放手,晉王還沒行服禮在女官長面前擺不了王的架子,只能軟語相求。水影見了皺著眉遙遙道:“欺負孩子們做什麼,快過來,我親手給你沏茶去。”

秋水清這才將球拋給鳳林拍拍手過來,兩人一邊往女官住處走,秋水清一邊嘆氣道:“這兩天我都快愁死了,就讓我苦中作樂一下都不行麼?”

她不以為然道:“什麼事能愁著你秋水清?天底下還有衛家嫡女,堂堂女官長辦不了的?”

“皇上有身孕了!”

這話出口時水影正跨步進房,一驚嚇差點被門檻絆倒,緩了口氣後立刻探身出去高聲叫來日照,命他守在外頭不許人靠近,這才關上房門。見秋水清已經自發坐下,她昨夜突然起了興致溫酒讀書,還留了半壺沒收,秋水清也不溫,就這麼給自己斟上一杯先一口喝盡才望向水影,臉上全是苦笑。

她皺眉道:“可知道是誰的?”

“我將寢宮紀錄前前後後翻了十七八遍,算了又算只能是一個人的——”

“該不會是——那個去年封的六位司服簫歌?”

秋水清苦笑道:“不愧是前任女官長,一猜一個準。”

“沒給他服藥?”

“怎麼會呢!司劑次次將藥送到,就是殺了她們也不敢忘了這麼要緊的事。”

“是入寢宮前看著他服下的,還是將送入寢宮完事?”

“過去都是司劑女官看著服下,這三個月皇上吩咐送到寢宮裡聽用就好,司劑也有些擔心,可想著皇上次次都是一用完晚膳就召簫歌,總要彈琴、下棋一番才就寢,也就沒堅持。我尋思著事情就是壞在這上面的。”

“這事你說給幾人知道了?”

“胡鬧,這是能胡亂說的?前些日子皇上不舒服召拂霄進來,她弄明白這個‘病’後嚇了個半死,馬上找了我來。除了拂霄和我,你是第三個知道的。”

水影臉色一沉,罵道:“那你來告訴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司禮又不是司儀,要知道這麼大的事情做什麼,想要害死我麼?”

秋水請看她神色,知道那人真的動氣了,一下撲上來抓住她手臂道:“這次無論如何幫幫我,我快要愁死了。三天來我就沒安穩睡過一晚上,軍國大事還能召集一班子人來商量,我找誰說去,我的王傅,這次就幫幫我吧,給我出個主意,別叫我一個人這麼反反覆覆想下去了。”

水影認識秋水清也有七八年光景,第一次見她如此手足無措,當下輕輕拍幾下她的背,溫言道:“行了行了,我想你思量了這麼多天也該有決定了,就差個人給你判斷一下對錯,說出來吧。”

秋水清得了這句話才放開手,緩緩道:“不管那人什麼身份地位,畢竟是皇長子,無論如何要生下來的。”

“不錯。”

“至於那個人,雖然身份卑下,可還是皇長子之父,即不能殺也不能丟出去,還是迎進宮來最好。”

“殺皇長子之父不祥。”

“可是可是皇上第一個妃子就是如此卑下之人,實在是,實在是”

水影聽到這裡伸手虛點一下她的額頭,皺眉道:“你真是糊塗了,難怪三天睡不好。你現在還不趕快勸皇上選後,在這兒長吁短嘆幹什麼啊!”

“立後?”

“不錯,勸皇上立刻選後,最好趕在臨盆前大婚,有了皇后,蕭歌也能以妃嬪身份入宮,皇長子實際上是他的,名分上算皇后的,不管男女,均不為嫡,這就妥當了不是?”停一下又解釋道:“你們貴族大戶人家不是常常如此,若是未婚生子,或者生了身份低微人的孩子,都先放在外頭,等有了正夫再把孩子接進來算到正夫名下,可大家都知道這孩子身份,不管長幼男女都不做嫡看。這樣子孩子好歹算是正夫的,也不至被人恥笑,不立嫡,又不會妨礙了真正嫡子的好處,往外說的時候又體面。”

秋水清聽到這裡用力一拍手道:“啊呀,我怎麼忘了這個法子,果真是糊塗了。”

“關於皇后人選,你心中可有打算?”

她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