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差不多。可事實上先皇對他是不是懂政論、兵法,能不能執政、治國根本就不關心。文書女官和少王傅對皇子的教育也側重於藝術,而非治國。清楊和迦嵐二人十歲之後就經常陪伴皇帝上朝,聽朝堂上決斷國事的方法。到了十五六歲更要隨軍出征,或者代天子巡查各地。但凡京畿等地有了大規模自然災害,公主們難免也要參加賑災。故而公主,尤其是父系或者母系又顯貴的公主,到了二十來歲可能受封親王時都已明白不少治國、領軍的要務。而花子夜直到先皇駕崩,大宰與前任正親王召集眾皇子和宗室宣讀遺詔時才知道自己居然被選為僅次於皇帝的正親王。一開始當然是欣喜若狂,可最初那一陣子歡喜過去,等到案桌上第一次放上高的可以埋住人的摺子後,歡喜就變成了煩悶。往日裡看清楊監國,一呼百應,只覺得說不出的氣派,哪裡想到氣派之後更有說不出的為難。
如今四年過去,國事他是懂了不少,也不需要一開始時那樣處處請教,可帶兵這種事還是頭一回。不要說帶兵遠征,要不是託去年圍城的福,他連打仗都沒親眼看過。這一次勉強出征,也知道這些行軍打仗不是自己的擅長,倒也不逞能,凡事都與幕僚商議。至於行軍、補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