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王妃不在朝,要結識朝官做什麼。”
又有那麼幾次她在花園練武,燕城經過眼巴巴的看了半天,然後說:“寧若,過兩手怎麼樣。”她卻一皺眉:“王妃好武,叫侍衛們陪著練吧。”如今想想,侍衛和王妃動手哪敢動真格,燕城又怎能得到樂趣。
“王妃——”她伸手抱緊面前人,也靠了過去伏在他肩上喃喃道:“是本王冷落了王妃,是本王的錯。”
那一日,兩人相擁著坐了大半夜,連飯也沒吃,直到過了丑時才疲憊不堪和衣躺下睡了一會兒。其後連著告了五六天假,帶著燕城直奔皎原。她也是個說話算數人,準備了馬匹弓箭盔甲,陪著他滿山遍野的遊玩,白天縱馬射獵,夜來燈下耐著性子陪他說話,一時找不到好話題,就想方設法誘導他說在烏方時的往事,真的耐下了性子倒也聽出些興味。
她這才知道原來燕城是皇貴妃所出,從小就在皇子中備受寵愛,他自幼好武尤其一身好騎術京城無人能及。正因著出生顯貴自幼受寵,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嬌縱任性,可又格外勇敢,十來歲就隨軍出征不乏赫赫戰功。正因為足夠尊貴,又是皇室出了名的英武少年,烏方向蘇臺求公主為媳的時候才選中了他,以示重視。
雖然在聽說這丈夫在母國乃是京城貴族女子競相戀慕的美男子時寧若著實一陣頭暈,其他的都叫她越聽越慚愧,愧疚於那麼多年夫妻居然對枕邊人一無所知,更會想:“若不是機緣巧合,深宮幽怨,備受冷落的那個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