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裡沒外人,那麼我也問幾句話。你對我說過,這案子不出京城你就已成竹在胸,這一點今兒我算服了。可你又說過,關鍵在於弄清楚到底是福是禍,這禍福你又是怎麼算的?”
一句話出口,西城靜選拿筷子連敲了幾下桌子:“對,我也納悶。聽你剛才那番話,沒出京城你就知道皇上是向著你這邊的,可怎麼給你算出來的?家母身為大司寇,天天在皇上面前伺候都不敢打包票,你這個連皇上面都看不著的五位官”
“哈哈——”又是一陣笑打斷靜選的話,那人一邊笑一邊輕輕擺手:“這不是我的能耐。而是另一個人的聰慧。”
“”
“那日我尚且心神不定禍福難測之時,有人送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話‘卿食朝廷之祿,身擔重責,何不殫精竭志、報效朝廷?卿受君恩隆重,當為君分憂,安能安居京城,高床暖枕,竟不念塞上八月即飛雪,邊關將士無寒衣。可嘆我,天階寒光冷畫屏,愁看棲凰徹夜燈。’”
“天階寒光冷畫屏,愁看棲凰徹夜燈這是宮裡人的口氣難道是那個人?那個文書?”
昭彤影含笑不語。
那兩人對看了許久,終於一人道:“她怎麼你倒是敢信。”
“能受君恩如此,必能懂君心,我為何不信?再說,昭彤影不曾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她這樣的人豈能無故辜負?”
璇璐還是不斷搖頭:“那人心高氣傲,不與人往來,我試著和她說了好幾次話都不冷不熱。那麼個人我說昭彤影,你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