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提醒她不要發呆,於是她又花了那麼一點時間整理一下思路,然後笑道:“殿下有所不知,王傅喜歡用拂霄不是因為拂霄的‘醫術’,而是家母的淵源。當初女官長水影護駕重傷,這個殿下是知道的,那時太醫院眾人束手,唯獨家母說可以救。先皇當時親口對家母說‘將女官性命託付卿’,這個這個也算是欽點醫師。所以,拂霄也就子承母業,完全是王傅念舊,和醫術無關。”
清楊笑了笑放下車簾,扭頭對身邊人道:“鳴瑛,我們的王傅果然抱恙了。”
“王傅從南平山過,大概是看到傷心一幕了。”
“看樣子王傅果然多情,連一個小小的舞伎也引得傷心欲絕,一病不起,就連得勝班師、騰達在即的喜訊都替代不了。”
“傷心欲絕未必是多情若是”鳴瑛低低笑著,湊過頭在清楊耳邊道:“若是不知情下和自己的本族兄弟有了歡愛纏綿,事後得知真相,大概也會羞愧到病倒吧。”
蘇臺清楊怔了一下搖頭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敢想千月,那個人會是千月織蘿的同族姊妹?”唇邊多了一絲笑,細細玩味這猜測的可能。
此時車子已經到了晉王府正門,臨下車前鳴瑛突然道:“不過,現在猜什麼都沒用了。堂堂王傅,沒有天大理由總不能隨便把人拿來剝衣服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