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林文林武也是咬牙切齒!
張山長於是對他們好感大增。。
“為了安慰劉姓子弟,不刺激他們,在外面,你們還是叫我山少爺吧!不過不是一二三的三,而是大山的山,你們知道就算了,不用告訴別人!”張山長又道。
“俺們都明白!”林泰三人見張山長把這麼秘密的事情告訴他們,心裡感動。
“現在我們有三十多人,但還不夠,明天你們繼續找人,找夠二百人,但都要那些年輕力壯,靠得住的,到時候,我們人手一把快槍,在山東地面上我們就能橫著走了!”
“山少爺,你說有二百條快槍?”林泰呼吸有點急促!
“對!我們現在只有兩百條槍,以後我們還會有更多的槍,我們還會自己造槍,自己造大炮!”
東子,林泰,林文林武其實也不是良善之輩。想想也當然,田地欠收,堂堂男子漢,空有一身武力,難道就窩在家裡,眼看著老婆孩子一家子活活餓死!
就像弟估佬這麼老實的人,實在活不下去了,都會趁夜幹些劫道的買賣,何況東子他們這些猴精一樣的人物!
只是這地方實在太窮,方圓二十里,除了劉家莊之外,都是窮鄉親,而且他們也實在下不了手!
但劉家莊牆高院深,兩座高高的碉樓,碉樓上遍佈槍眼,帶槍的家丁人來人往,他們又打不下來。
此等災年,除了做強盜之外就是出外逃荒,逃荒其實就是出外行乞,而且這年頭,逃荒出去的一般都死在了外面,能夠活著回來的少之又少!
林泰他們其實也是沒有了活路。現在,山少爺兵不刃血地拿下劉家莊,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老天爺開了眼,重新給他們一條活路!
第二天,劉家莊三少爺開倉放糧的訊息就像風一樣,在劉家莊的佃戶中傳遍了,租種劉家莊田地的十七八個村莊,劉家莊旁邊的劉家村,主要是劉老財的族人,雖然跟劉家莊的劉老財是同宗,但劉家村的人並沒有因此少交一些地租,村中大多數人也過著飢不裹腹的日子,劉家莊的護院家丁大都是這個村子的人,其它的也是跟這個村子有關係的人,比如林耿直,就娶了劉姓的女子做媳婦才可以在劉家莊當上護院的。相對其它村子的人來說,護院家丁家裡還可以吃上一口粗糠,勉強不被餓死!
另外就是林家莊,一百來戶人家,全是劉老財的佃戶,但由於村內練武成風,村民桀驁不馴,劉老財為了打壓他們,租給他們的卻是最差的田地,平常年景還可以吃上兩頓飯,像今年這樣的災年,到現在幾乎已經戶戶斷炊了。
另外比較大的還有三個村莊,一個大王莊,一個趙家村,一個張家村,也絕大部分都是劉家莊的佃戶,但由於三個村莊租種的是地部分都是靠近河水邊的田地,雖然天氣大旱,莊稼欠收,但好歹也有些收成,交租過後,卻也沒有留下多少米糧!也挨不過明年莊稼收成!
聽說,劉三少爺開倉放糧,於是都一窩蜂地湧向劉家莊。
張家村的張黑子,一大早就跑到田裡,他昨晚在山腳的田基裡放了幾個捕獸夾,打算用這些個捕獸夾子裝幾隻兔子,天氣乾旱,山上的動物也小了,已經很難獵到獵物了,好在今天運氣不錯,好歹弄到了兩隻瘦瘦的老鼠,這年頭老鼠也是肉呀!
張黑子走了一圈,又把捕獸夾子放上,回到村子裡已是響午,剛到村子,就聽到隔壁張大伯叫道:“黑子!劉家莊三少爺放救濟糧了,還不快去領!”
張黑子嘀咕一聲,心裡恨恨想道,劉家莊裡沒有一個是好人,怎麼可能救濟咱們窮人,俺爹就是因為欠他家租子,被他家二少爺叫人打得吐血,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後病死的!
張黑子把兩個老鼠拔了毛,放點粗糧和米糠燉了,端了一大碗給他躺在床上娘,喂她吃了。洗了碗就坐在門口的條石上發呆,家裡剩下的糠米也不多,山裡又打不到什麼獵物,接下來的日子怎麼過?怎麼養活生病的娘呢?
張黑子的爹死後,他的娘也病倒了,沒錢治病,只好一直躺在床上!已經好幾個月了。
這時鄰居的張大伯又過來勸說,“黑子!雖然二少爺打得你爹病死了,但有什麼辦法呢,誰叫咱們是窮人?何況現在三少爺放糧,三少爺可是個好人,你不能把二少爺的仇恨記在三少爺身上,你娘也要吃飯,你就不要倔了,去領吧,起碼要讓你娘活下去呀?”
“不!”張黑子堅決地搖搖頭,“我死也不要劉家的施捨!”
“哎!這孩子!”
接著,村裡的村民已經陸續回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