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裡貸了一筆款,接著生意就越做越大了。
麻生太郎真名叫什麼,連他自己都快忘記了,他只記得自己跟日本人有莫大的仇恨,其他都不重要了。在中國情報總部的檔案室裡有他的一個專用檔案,檔案裡面只有幾個字,那就是:“編號:oo4”。其它具體的資料並沒有文字記載,全部存在錢不貴腦袋裡。
麻生太郎看完了今天的報紙,拍了拍手,一個日本女人就踏著碎步走了進來,躹躬著問道:“先生,請您吩咐!”
麻生太郎點點頭,滿意這個叫良子的日本女人的態度,看到她臉上五道隱約可見的指痕,麻生太郎更加滿意了。
作為一個成功的日本商人,如果一天不打女人,是會被人懷疑的,作為一個間諜,要想在日本潛伏得久,就得使勁的糟踏日本女人。因為越是這樣就越像日本人,這是一個日本大男人最基本的品質。
所以,無論麻生太郎平時工作怎麼累,總是要留下一絲力氣,晚上撒在這個叫良子的日本年輕女人的身上。
良子是一個純品的日本女人,麻生太郎越是對於她兇殘,她反而越是恭順,越是覺得麻生太郎夠男人,有氣魄。
既然這樣,麻生太郎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連心底裡的一絲絲內疚都免了。
麻生太郎招了招手,讓良子過來一點,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良子臉上留下的傷痕。
昨晚這一巴打得有一點重,良子的臉頰微微腫起,雖然打了很重的粉底,但是臉上還是隱隱浮現血紅的指印。
麻生太郎有一點後悔,良子的臉龐在日本來說算得上是極品的了,可是不打她的臉又能夠打那裡呢?她的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下手的地方了。
麻生太郎的手經過之處,痛疼得讓良子一陣哆嗦,全身又開始變酥軟了。
麻生太郎卻停了下來,推開良子,用冰冷的聲音道:“叫柳生過來。”
柳生一郎是個到處流浪居無定所的日本窮困武士,這種人在日本簡稱為“浪人”。
麻生太郎收留了很多這些浪人,柳生一郎是其中的佼佼者,夠狠夠辣,對主子又忠心。
自從麻生太郎從死人堆裡把他救活,並且丟給了他一塊飯糰之後,武士柳生一郎就誓要做麻生太郎的一條狗,麻生太郎叫他咬誰就去咬誰。
柳生一郎來到麻生太郎的辦公室,身體躹躬得差點匍匐在地上,“主人,請您吩咐!”
麻生太郎點點頭,叫一聲道:“喲西,柳生一郎,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希望你將來也不要讓我失望!”
柳生一郎連聲哈依哈依地應著,麻生太郎又道:“雄本家的繅絲廠,我已經出了很高的價格了,可是這個雄本卻不買我的帳,可惡,真是可惡!這些可惡的資本家!總是想著獨佔利潤,根本就不顧平民的死活,你,帶一些人,給我解決這件事,我要讓雄本知道利害,讓他乖乖地把繅絲廠轉讓給我,我好把它拆了,讓更多的平民百姓有自己的繅絲廠。”
送走了柳生一郎,麻生太郎還要會見一些日本的商人,“美聯絲織品貿易株式會社”不僅僅做生絲的出口,糧食、布匹、機械等等什麼都做,甚至年輕的日本女人,他都可以販賣出去,而且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
但是“美聯絲織品貿易株式會社”出於回贈社會的原則,只做這些商人、農民、工廠主的生意,從他們手中收購原材料,而且全部都是現金交易,大企業和萬惡的資本家,那是吸附在日本民眾身上的吸血蟲,“美聯絲織品貿易株式會社”是不跟他們做生意的。
當然這些所謂的現金並不是日本銀行印製的日元,而是在中國印製的,模擬度百分之一百,就是行日元的銀行檢測機構也測驗不出來。
下午,“美聯絲織品貿易株式會社”將有一艘萬噸貨輪裝滿生絲和拆散了的繅機等物資出港,麻生太郎要親自去處理。
這些繅機是麻生太郎收購那些破產的繅絲廠的機械,分散後拆成零件,混在船底偷運出日本,半運中國又或者到運南美一帶當廢鐵賣掉它。
而在日本,並不是只有麻生太郎一個人,也不僅只有“美聯絲織品貿易株式會社”一家企業。還有其它企業在不同的行業幹著同一樣的事。
“龍頭企業+工廠+農戶”的模式其實並不是張山長的主意,雖然它看起來是那麼熟悉,但是它的始作蛹者名叫曲穆初。3o來歲,一個名聲不顯的山東大學經濟系的講師。
當初錢不貴想找一批懂得金融知識的專家來幫助出謀劃策,以更好地將那批假日元儘快地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