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張山長的沙發旁邊,用很小的聲音對張山長說道:“本來今天子青姐姐回來,我想把她留下來的,可是你卻把她氣走了。”
張山長卻漫不經心地說道:“把她留下來幹什麼?”
陳秀蘭抓過張山長的左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張山長卻從她衣服的下襬伸了進去,輕輕地撫摸著那光滑平坦的腹部。
陳秀蘭雙手捂住張山長的手,小聲地告訴張山長說道:“醫生說我有喜了!”
張山長一驚,左手又她的小肚皮上游走了一陣,又摟了一下她的腰部,說道:“不像呀,你的肚子還是這麼平坦,腰還是這麼細,難道是剛剛有的?”
陳秀蘭把自己的身子倚偎在張山長身上,說道:“是剛剛才確定的,我想以後專心地養胎,不能再做你的秘書了,所以我想讓子青姐姐回來做你的秘書。”
張山長把手抽出,輕輕地摟住陳秀蘭的柔肩,說道:“我還是覺得你最好,你才剛剛開始懷孕,養胎是很重要,但是也不用就完全不用幹活吧?
這樣吧,我們從別的部門調幾個工作人員來幫你,你完全沒有必要現在就放手,到了你生產的時候,再放假不遲!”
“何況,現在林子青恐怕恨我多過愛我,而且按昭她的脾氣,她是不會答應做我的秘書的。”
張山長繼續說道:“你們不要總以為搶了她的男人,心裡有愧疚,你們要記住,是她不要我的,你們並沒有搶她的男人,沒有必要對她內疚,何況,我喜歡像你們這樣溫順的女人,不喜歡她那種倔脾氣!”
陳秀蘭還是有一點擔心,說道:“可是她曾經是你名義上的少奶奶,她不嫁給你,只怕一輩子都難以嫁出去了。”
張山長卻不以為然,說道:“你別再替她擔心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再嫁的人多的是,何況她又不是真正的嫁給我,只要她願意,大把年輕俊彥娶她。”
張山長雖然說得好大方,但是話語中卻有一些酸溜溜的醋意。
“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即將出世的寶寶吧。”張山長說道。
陳秀蘭沒有覺察到張山長的變化,她的心思已經全部轉移到她肚子裡面的胎兒上去了。
陳秀蘭說道:“少爺,你看我是不是也捐一點善款給日本的災民,替我們未出世的寶寶積一點福?”
張山長聽了簡直哭笑不得,怎麼這麼多人對日本人有好感呀。
張山長於是說道:“這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日本人的神仙叫做天照大神,他只照看他們的日本人,不管咱們中國人的,你就算捐再多的錢給日本人,他們的天照大神也保佑不到我們中國人,因為我們歸觀音菩薩管。
而我們中國人的觀世音菩薩更加不管日本人的死活,因為日本人人從來不拜菩薩,菩薩怎麼會管他們死活呢?
所以要捐款積福就要捐給中國人,否則菩薩是不保佑的!”
陳秀蘭連連點頭,說道:“那就捐給咱們中國的老百姓!”
張山長誇獎道:“這就對了,捐給日本人,他們只會用這些錢製造武器,或者向美國人購買武器,到時反過來而傷害咱們中國人,這不是做善心,而變成了造孽了!”
陳秀蘭拍拍胸口,驚呼道:“幸虧少爺你提醒!”
不過這樣一說,又讓張山長有了一些想法,看來要把日本政府妖魔化,讓中國人民知道,他所捐的一分錢,極有可能被日本政府用來購買子彈,反過來打死中國的軍人。
張山長坐正起來,對陳秀蘭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你幫我記錄一下,馬上安排下去,讓《山東日報》出一篇評論員的文章。”
接著把剛剛的想法說了一遍。
張山長只要將大至的想法發《山東日報》就行了,報社的編輯自然會給張山長找資料、找事實和根據,保證按張山長的要求,將文章寫得有根有據,絕對不會空口放大炮。
第二天,《山東日報》的頭條就拿出一篇文章,題目是《我們給日本的捐款都到哪裡去了?》。
文章說日本政府一直沒有放棄進攻中國大陸的計劃,就算現在朝鮮集團軍打入了日本本島,日本東京等大中城市爆發了瘟疫,也不曾經放棄,反而變得更加急迫。
文章有鼻子有眼睛地說,進攻中國大陸的軍事計劃,現在就束在日本天皇的案頭,日本天皇每天都要看一次。
文章又列舉了近幾十年來,日本對中國的侵略,包括軍事、政治還有經濟上的侵略,給中國造成多大的損失、殺害了多少中國人、給中國人造成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