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獲,但是最近幾年曰本難民成災,窮得比朝鮮人都不如,這讓朝鮮籍計程車兵對於能否在曰本撈到一點油水產生了懷疑,作戰的意念也低了不少。
東京是最後一個可以讓士兵們發財的城市,而且裡面住的都是有錢有勢的達官貴人,窮人家都逃荒跑到難民營去了。
在湯偉彬的鼓動下,士婦門一下子興奮起來,岸的部隊在湯偉彬的帶領之下,向東京的方向跑步前進。
朝鮮集團軍經過多年的訓練,已經不是剛剛組建時全部都是新兵蛋子的時候了,各種分成的規則都已經完善,因而在行進當中,並沒有亂,部隊人員各司其職。
從相模灣到東京還有十多公里,而且還是一路平川,是曰本少有的“平原“之一,901師的先頭一團沿著公路急步追趕陸戰師。
公路邊入眼處到處一片枯黃,稻田裡全都是乾枯了的禾苗,有聳立也有伏倒的,就連田邊的雜草也是枯黃的,落了葉的樹木光禿著樹枝,地下落葉一片,隨風輕輕起舞。
秋天已經過去了,冬天也接著過去了,但是在曰本島春天卻遲遲沒有到來!
沒有了春天的滋潤,天地萬物充斥著淡淡的哀傷!
被噴灑了除草劑而乾枯死亡的植物是哀傷的,天空的的雲朵是哀傷的,被海軍陸戰師的裝甲履帶碾過的路面是哀傷的,被陸戰隊打死在路邊的曰本士兵他那虛弱的軀休、誇張的表情以及他身傷口、凝固了的血液、空洞無助的眼神更是哀傷的。
哀傷是詩人的感覺,而普通人的感覺則叫做悲慘!
在湯偉彬看來,曰本人瘦得皮包骨頭的樣子是悲慘的,他們穿著破爛的衣服呆滯地站在路邊,看著部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