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懷疑我的話!張山長他有這個決心,有這個手段,他的手段層出不窮!”
牧野伸顯跌坐在沙發,王兆名的話正好戳中他的要害,他的雄心壯志一下子消沉了下來。
“現在,日本政府應該面對現實,不能夠再沉迷於過去曾經打敗過中國的輝煌,這雖然需要巨大的勇氣,但是作為一個負責任的政府,就應該面對現實,因為日本已經到了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
王兆名吁了一口氣,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難道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其實是希望看到日本人倒黴的?
“今年的賠款支付的期限又要到來了,到時沒有錢支付,張大總統會怎樣對待你們?只有天知道,再來一場鼠疫?傷寒?又或者燃燒彈?誰也不為過知道,但是懲罰是肯定的。”
不錯,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要進入冬季,這意味著嚴寒的冬天即將到來,同時對中國的新一輪賠款又要開始了。
何謂雪加霜,說的也許就是這個時候的日本。
牧野伸顯無力地說了一句,“依王先生所見,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認為首先要得到張大總統的諒解,消除張大總統對日本的仇恨,如果張大總統時刻仇視日本的話,日本不會有未來。”王兆名說道。
“我會把你的意見報首相和天皇的。”牧野伸顯說道。
王兆名說道:“請快一點,嚴冬就要來到了。”
在北京的文海拍賣行總部的拍賣大廳,這些天以來一直進行著拍賣活動,文海拍賣行攬下了澳大利亞墨樂本的生意,正在一條街一條街地進行拍賣,而參加競拍的是一些房地產公司、大企業集團,另外還有一些大富豪。
在拍賣大廳後面的包廂裡面,張山長和一個德國洋鬼子半排坐著,文海拍賣行的老闆的周文海在旁邊陪著。
周文海說道:“張老闆,等一下第四槌拍的是皇家展覽館,第五槌拍的是哥摩大宅,以張老闆的財勢,應該沒有人競爭得過您的。”
張山長笑道:“雖然我對於這兩處產業志在必得,但是也不是說不惜代價、不考慮價格,如果價格太高的話,我是不會要的,我寧願自己重新建一座全新的。”
周文海說道:“是的,張老闆,不過按照這段時間的競拍行情看來,價格應該不會太貴。”
張山長說道:“這樣最好!”
周文海說:“競拍就要開始了,祝張老闆投得心頭好。”接著說了一句“失陪”就走出了包廂。
坐在張山長身邊的德國人一直不說話,等周文海走了之後,才開口說道:“尊敬的大總統,如果我也想在澳大利亞買一處房產,不知道行不行?”
張山長說道:“當然行,只要你有錢,任何人都行,只不過克勞得,你們德國不好嗎?到澳大利亞幹什麼?”
克勞得說道:“現在德國的社會動盪,情況非常不樂觀。工人和社會活動分子還有反戰分子整天鬧罷工、遊行,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張山長心想,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什麼東西都消耗光了,不鬧騰才怪。
“如果德國持續這樣不穩定下去的話,我也不得不考慮移民,澳大利亞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德國人說道。
張山長點點頭,說道:“如果你有錢,你甚至可以買整條街。”
這時,拍賣已經開始了,第一槌拍賣的是皇家植物園,這個植物園拍賣前就有規定的,不得改變植物園的用途、面積,不得破壞裡面的植物,而且對遊客免費開放。
這是一個沒有錢賺的生意,每年還有可能倒貼大筆的管理費。
張山長他們坐在這包廂中,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到整個拍賣大廳的情形,張山長看下去,見只有一個拿著八號牌的年輕女子舉起了牌子,最終這個皇家植物園以十萬元的底價成交。
克勞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八號牌的那位年輕的女士應該是總統的其中一位夫人?”
張山長笑道:“一號到八號牌子都是。”
“您真是皇帝一般的享受,尊敬的總統先生!”克勞得羨慕道,“不過,皇家植物園又不能夠收門票,又不能夠改變用途用作房地產開發,投下來有什麼用處呢?這會不會太過虧本了,尊敬的總統先生,這樣的虧本生意您不會做?”
張山長說道:“十萬元是有一點貴了,不過沒有關係,咱家有的是錢,雖然沒錢攢,但是以後這個皇家植物園就要改名了,我的八夫人名字叫做虞美麗,以後就叫做‘虞美麗植物園’,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