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這時用各種樂器演奏起來,大姑娘小夥子們又輪番上場了。
張山長看了一眼阿瓦古麗,只見她安靜地坐在旁邊不遠的地方,並沒有再次下場,津津有味地看著場下的青年男女,並且時不時向張山長這邊瞟上一眼。
接下來,並沒有發生像張山長想像中的那麼一回事,阿瓦古麗並沒有向張山長答訕,更加沒有主動邀請張山長去月光下的草堆去做那種事情。
舞會一直開到十一點,張山長和阿瓦古麗都沒有再下場。
散會之後,阿瓦古麗和她的女伴一起,被劉廣仁派出的汽車送了回去。
張山長巒巒不捨地回住處去,謝安妮跟他走在一起,含著一點酸意說道:“阿瓦古麗今晚很漂亮?”
張山長隨口說道:“很漂亮,你也很漂亮!”
謝安妮說道:“可是你為她作了三首歌,而我卻一首都沒有。”
謝安妮說完這句話,就捂住一張通紅的臉蛋,一個人跑回宿舍去了。
一天晚上不說話的莫小花這時說話了,她說道:“少爺,你怎麼能夠唱這些歌呀,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你,還要人家帶上嫁妝和妹妹,這太不像話了吧?要是讓小姐知道,肯定要罵我沒有好好看住少爺,讓少爺喝醉酒,胡說八道了!”
張山長說道:“可人家歌詞是這樣寫的,我照著唱有什麼錯!”
莫小花嘀咕著怎麼向她小姐交代,張山長可沒管這些,回去沖涼睡覺。
第二天一早,張山長告別了劉廣仁和林鐵猴,駕車回迪化,車隊剛剛駛出軍墾區,來到古城子外面的公路上,就從車上的倒後鏡看到,車隊後面跟上了一匹棗紅馬,飛快地向車隊靠近。
謝安妮看出這是阿瓦古麗的馬,於是說道:“糟糕了,是阿瓦古麗追了上來了,大總統,你有麻煩了!”
張山長乾脆停下車來,轉頭回去對謝安妮說道:“安妮,你不要老是說我有麻煩了有麻煩了好不好?這有什麼麻煩的,你說我有什麼麻煩?”
謝安妮說道:“要是讓阿瓦古麗知道你有五個老婆了,你不說麻不麻煩?”
張山長說道:“正是我有五個老婆,所以等她一聽到這個訊息,自己都嚇跑了,有什麼麻煩呢?”
謝安妮悠悠地說道:“可是如果她不介意呢?”
張山長沉默了許久,才小聲說道:“那麼你介不介意?”
謝安妮似乎沒有聽到張山長這句話,而這時阿瓦古麗也已經趕了上來,並在張山長的吉普車放開她那麼美妙的歌喉唱了起來。
張山長雖然聽不懂她唱什麼,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晚會,再結合她那宛轉而帶有一種憂傷的歌聲,也大概猜測得到她在唱什麼了。
這時,莫小花向後面的警衛車招了一下手,汽車站裡面中下一個軍官,走到張山長的吉普車旁邊,莫小花說道:“阿瓦古麗在唱什麼?翻譯給我們聽。”
這位軍官原來是一名翻譯,他說道:“阿瓦古麗現正在唱:
馬兒跑在古城子的路上
馬蹄嗒嗒地響
我布袋裡帶上了乾糧
心中是那麼的著急
心愛的人,你為什麼要急著離開?
見不到我你是否心慌
而我心中一直在思念你
心中的愛情之火熾烈地燃燒
我是一位漂亮的姑娘
就像天山上的雪蓮那麼純潔
很多小夥子圍著我
天山上有白雪蓮也有紅雪蓮
可是像我這樣忠於你的情人
卻不是山山都有
阿瓦古麗唱著,一邊放開馬繩讓棗紅馬向張山長的吉普車靠近。來到吉普車旁邊,歌唱也停了下來。
謝安妮和莫小花都被阿瓦古麗那種直白的行為驚訝得口瞪呆,騎上了棗紅馬,帶上了乾糧,這是表明了要跟張山長私奔呀。
謝安妮左看看阿瓦古麗,右看看張山長,看他怎麼處理!
要是以前,張山長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好拐跑了再說,可是這時已經不同了,首先,如果不負責任拐跑了阿瓦古麗的話,恐怕她父親會找劉廣仁的麻煩,影響軍墾和移民的順利實行。再次,他也不想要一個只是互相對過幾首歌、理解不夠深入的維族姑娘,何況他家還有幾隻母老虎,要透過她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張山長的手在方向盤上拍打了幾下,然後對阿瓦古麗說道:“這樣吧,阿瓦古麗,我會在迪化停留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