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道:“痛快,真是太爽,透心涼呀,敬輿你不喝一口嗎?”張紹曾只好拿起碗喝一口,違心地稱讚一句,他沒有在猛烈的太陽下幹農活,當然領會不到這種碗涼茶的滋味,他也不會明白張山長這種從後世城市出來的人對於田間生活的嚮往和痴m。
張紹曾把他近來的工作向張山長簡單地說一下,最主要的,他還是向張山長彙報有關柳新志在軍隊基層成立政黨一事。
張紹曾主動承認錯誤,他說道:“這我是管理不嚴,致使出現這麼的岔子請總統責罰。”
張山長說道:“敬輿,這不關你的事,其實我早就知道,俄羅斯皇家陸軍中上層軍官和下層官兵之間存在著矛盾,看來這種矛盾越來越ji化。”
張紹曾說道:“是呀,那群人真是不可救yo,開始的時候還很好,可是過不久就故態復萌,生活腐化墮落,工作不負責任,還開始處處提防我們中國顧問團的工作。真是一群沒有良心的傢伙,如果沒有我們中國人的幫助,他們早被蘇俄處死,現在蘇俄還沒有被打倒,他們就開始拆我們的臺,也怪不得他們被蘇俄推翻。”
“這麼說來,敬輿是贊同柳新志在下層官兵中間成立政治組織的。”張山長問道。
張紹曾說道:“先不別說柳新志做得對不對,不過如果在俄羅斯出現一群由於下層軍官計程車兵組成的政治勢力也是一件好事,起碼讓那群貴族們知道,沒有他們,我們還有這幫低下層的軍官計程車兵,不一定要指望他們。”
張山長不由地點點頭,說道:“是的,在俄羅斯帝國內部挑拔矛盾,有利於我們進行控制。”
“而且這種矛盾其實是必然存在的,主要是上官軍官和統治階層和底下官兵的利益衝突的結果,底下階層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