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前所未有的滿足說道:“有你在身邊,這樣的感覺真好。”
“什麼為夫?你盡是瞎說。”芸娘一臉的羞紅。
“不是嗎?我可記得昨夜有人說要做我一生可親可愛的小娘子呢!”顧同瞧著小女兒狀的芸娘,壞壞的打趣道。
“不許說,不許說。”用被子將自己包了起來,芸娘就像是一個鴕鳥一樣埋起頭,對著顧同撒嬌道:“你這壞人,昨夜還說要照顧我呢,這天一亮,就反過來欺負我,我不管,我後悔了。”
“當真?”顧同明知故問到。
芸娘不答話,她才不會上顧同的當。
壞壞的看著芸娘繡花被下的玲瓏曲線,沒來由的一隻鹹豬蹄就伸進了那無比溫暖的被子中。
朝著某處曲突輕輕一摸,在芸娘驚慌失措的叫聲中,顧同奸笑著說了句:“乖乖娘子,為夫去也。”說完話,便起身徑直離去,只留下芸娘一人還在惱羞他的使壞。
打馬走在去籤軍大營的路上,顧同還不時的拿出右手,回味著自己大早晨的那驚人一摸。
“手感真是不錯,絲毫不比柳師師那個潑辣娘們差,哎呀呀。”
雖然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想起柳師師那絲毫不亞於芸孃的傲人雙峰,但是顧大人的美好心情絲毫都不會因此而受到一丁點兒的影響,相反,這廝很是無恥的將柳師師的兇器拿來同芸娘對比,雖然到最後,他也沒有得出一個什麼具體的結論出來。
“顧大人?”
行過回味軒的時候,回味軒的掌櫃以及老闆娘突然叫住顧同。
“有什麼事情嗎?”顧同一看到這兩口子,尤其是那個老闆娘的時候,就想起這傢伙將自己扔到店外的情景,心中沒來由的就是一氣。
“顧大人聽說要升任指揮使了,小店特意備下一些小菜,想著請大人品嚐品嚐,在一個,前段時間對大人頗有冒犯,我們兩口子也想找個機會當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