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也是一臉複雜的說道:“前些日子的落考好像對他影響挺大的,這些日子也極少見他在苦讀學問,早晨起得早時,還會主動做做早餐,撒掃院子,翻修房屋更是不用說,自己就主動去做了,還別說,三郎做的早餐還甚是好吃呢!”
“真的還是假的啊?這直接變了一個人啊。”柳師師一臉疑問,但是她也知道,若是芸娘單單是為了保全顧同的自尊心也不至於撒謊騙自己。再一聯想前幾日顧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揮筆一首《摸魚兒》,她更加的不知該怎麼看待這個自己以前百般厭煩的傢伙。
芸娘也不再勸說什麼,但是聰慧如她,從柳師師叫顧同,從廢物變為呆子,她就知道,柳師師對顧同的為人不在向以前那麼厭煩了!對於這個變化,她樂見其成。
等顧同將餐具洗刷乾淨,天空已經變得漆黑。
回到客廳,見芸娘和柳師師說著一些貼己話,都是柳家的家長裡短,他也沒甚興趣,就隨手拿了本《論語》,饒有滋味的看了起來。
“師師,你今天還不回去,老爺要是找不見,只怕家中有要有人遭殃咯!”
“我就不回去,芸姐姐,你不知道,爹爹居然給我說了一個女真蠻子,想讓我嫁給他,我當時遠遠看了一眼就心裡面噁心了。後來給爹爹說,不要嫁人,結果被他好生呵斥,說我不懂事,你說他那麼自私,想著把我嫁出去來給他謀取利益,那樣的家我回去還有什麼意思呢!我就不回去,就讓他著急。”說著說著,柳師師兩行淚珠兒,不爭氣地就淌了下來。
將柳師師攬進懷裡,芸娘也是悲傷的說道:“咱們女人家就是這樣的命,遲早都要嫁人,更何況生在柳家這樣的大家族呢?”對於利益聯姻,芸娘是早有所體會,自然感觸及深。
“姐姐,嗚嗚、、”
“哎。傻丫頭,別哭了,這兩天你就在我這裡安心的住下吧,柳三變一時之間不會找到這裡的!”芸娘只得盡心安慰,說實話,碰上這樣的事情,她也沒得辦法去幫助柳師師,畢竟她也是受其苦,苦了這麼多年。
一旁正讀到:‘歲寒,然後知松拍之後凋也。’的顧同,聽芸娘、柳師師兩姐妹期期艾艾的說著心酸話,心裡面就像蛇咬了一樣,難受、心痛、不是滋味。
“趕明兒我找個木匠,做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床,放在西廂屋,你這幾日就安心住下吧!”想了半天,顧同無力的安慰道,也許這就是他所能盡得最大力吧。
明明知道顧同是在給自己操好心,可是柳師師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就是不願意在顧同面前流露出來自己的軟弱出來。猶自倔強的說道:“要你管,我住與不住都是看在芸姐姐的份上,和你沒有半點兒的關係。”然後又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一般,咬著牙說道:“明日我就去回家和柳三變斷絕父女關係,我要拿回母親留給我的家產,自己**出來,我就是要給你們這些臭男人看看,女子也能闖出來一片天地出來。”
顧同知她心裡難受,也不願意再去計較什麼,不過當聽到柳師師要**出來,他心間靈光一閃,好像抓到了什麼一樣。
之前他聽芸娘說過,柳師師的母親,柳和氏去世前將自己繼承過來的和家的家當全部留給了柳師師,說是做她的嫁妝,像和記米鋪就是柳師師的私有財產,就是柳三變也不能插手進去。
心中在一盤算柳師師經商的能力,顧同雙手一拍,覺得此事大有可行性。
“我要跟你合作一件事兒!”顧同一著急,忘了什麼男女之防,一把抓住柳師師的一雙纖纖玉手,斬金截鐵的說道。
被顧同一把抓住手,柳師師傻了一般,小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她也沒了往日的任性氣,這一刻倒是乖巧得很,什麼也不說,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芸娘倒是率先反應了過來,開啟顧同還抓在柳師師柔荑之上的大手,笑罵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都這麼大的人了,好毛毛糙糙的,像個孩子。”言語之間,不難聽出對顧同的關護和開解。
“啊?不好意思,心急之下,做出如此無禮舉動,師師姑娘你別責怪。”顧同連忙鬆手道歉。
一反常態的柳師師,輕輕搖頭表示無意,只是臉紅的說道:“你說什麼要和我合作的事情,先說正事,說說怎麼一個合作的法子?”
說到正事,顧同也不去管剛才的一點點小插曲,理順思路,對柳師師說道:“我那日在和記米鋪見識過你經商的本領,若是你真的打算出來**,我有個賺錢而且是賺大錢的法子給你,不過這事我們的合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