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礙!”
整編軍隊,牽扯甚多,所幸的是,顧同目前對軍隊的話語權是絕對的,在加上亂世紛爭,給軍隊改革提供了很好的時機,若是放在太平盛世,改編軍隊,即使是做皇帝的,估計也得思量再三之後,才能夠動手。
“主公放心,我和王大哥會用最快的時間拿出一個方案出來的。”羅通點頭說道。
對於羅通和王仁杰,顧同自然是放心得很,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就將話題引到另外的事情上。說道:“王大哥,你掌管錦衣衛,應該知道當今天下時局的變動,雖然之前的情報中也說了一些,可是不甚詳略,現在你也在,就當面給咱們說一說,如此,大家心中也都好有一個底。”
顧同雖然熟知歷史走向,可是那也是對原來的歷史,自從他建立神武軍之後,這個世界就被改變了太多太多,是以他也不能再像以前,全憑著對歷史的記憶來做事情,好多事情,傳聞不如眼見,只有事實,才是佈局天下的依據。
對於這些,王仁杰這個錦衣衛頭子自然是清楚的。
心中將近來錦衣衛探子送回來的情報稍微整理了一下,王仁杰先看了眼路伯達,又看向顧同,說道:“主公,近來天下,看似平靜,其實平靜之下,*早已經醞釀。”
“先來說南宋,如今坐著皇位的是趙擴,可是臨安人人知曉,掌權的卻是丞相韓侂冑,韓侂冑乃是前朝名將韓琦之後,世代位居高官,韓侂冑的妹妹,更是皇帝趙擴的皇后,韓侂冑深的趙擴信任,一般軍國大事,全賴韓侂冑處理。”
“韓侂冑掌權之後,先是使用“宗室不得為宰執”的祖宗家法,讓趙擴罷免了宗室趙汝愚,並且將其所提倡的理學貶為‘偽學’,打擊朱熹等一批理學家,實行*,打壓異己。直到今年年初,韓侂冑權威鞏固,加上葉適上書,他才同意解除禁制。啟用了一批理學出身的臣子。”
“韓侂冑也是一個胸懷大志的人,他任相以來,一改趙宋皇室南渡之後的萎靡之象,重用主戰一派,主張對金強硬,更是暗中策劃北伐事宜,這在臨安,幾乎是不用掩蓋的事實,只是迫於言和派的掣肘以及時機等問題,韓侂冑才沒有正式將其提出來。不過去年,他就任命吳曦鎮撫巴蜀,節制西北軍務,更在淮水一線,操練兵馬,啟用辛棄疾等主戰派,將宋軍的主力分佈在江淮、四川兩翼。想來北伐的事情,已經成為事實。”
說完南宋的政局,王仁杰又說西夏的情況,“相比趙宋,西夏的情況就要簡單一些了,主公前番出兵西夏,想必也有了解。”
略作停頓,王仁杰繼續說道:“西夏李安全自從篡位之後,在朝中將桓宗的舊臣不是打壓,就是殺害,更是違背李元昊當初制定下來聯金的國策,與女真人交惡,雖然此前和主公、完顏永浩交戰失利,不得已派出使者言和,可這只是緩兵之計,據說因為這次的失敗,李安全已經在國內大肆徵召兵馬,企圖來年繼續興兵,一雪前恥‘‘‘‘‘西夏朝廷,對於李安全種種行為,不滿的人大有人在,黑水鎮燕軍司指揮使羅世昌早已經暗中勾結桓宗舊臣,似是有所圖謀,如果要將西夏的政局做一總結,那臣下只能說是一個字——亂!”
王仁杰講到這裡,顧同不由得一笑,心說西夏的亂局不在於興兵伐金,而是暗中勾結蒙古人。
李安全企圖勾結蒙古人共同伐金,豈不知蒙古人乃是惡虎,和蒙古人勾結,無異於與虎為謀,等到蒙古人在戰略上清醒過來之後,只怕第一個就是對西夏動手,到了那個時候,不管是內是外,西夏才稱得上是一個亂呢!
想到蒙古,顧同就不由得問道:“鐵木真那裡如何?還有那個闊闊出,上次沒有整死他,想必他對我恨得要命,我盼他找我報仇,只是這廝不知怎麼了,到現在也沒有一點點的影訊,哈哈!”
王仁杰當初也聽說了顧同怒踩闊闊出的事情,此刻聽顧同再次說起,不由得心中滿是熾熱,只惱恨當初為何沒有親眼所見。
“主公,蒙古人近來可是風光的很,鐵木真的鐵腕之下,將之前吞併的那些部落,馴服的和綿羊一樣的聽話,現今的草原,除了南邊依靠著我們的幾個部落之外,其餘地盤,都在鐵木真的掌握之下,今年秋天,鐵木真興兵乃蠻部,想要乘勢將乃蠻部也消滅,可是那乃蠻部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雙方交戰月餘,後來不能分出勝負,於是各自罷兵,相約來年再戰,不過我看,乃蠻部不過是落日餘暉,沒有什麼希望,倒是蒙古人,好似清晨的旭日,活力無限,將來稱霸草原,必定是蒙古人和鐵木真啊!”
說到這裡,王仁杰不由不更加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