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所有權也在官府,現在顧同將這部分土地拿出來,作為官田,許民種植,田地雖然不多,但是也能給這些生活無所依靠的流民一個安定之所,而且官田的田租遠遠低於地主家的租子,因而有人聽到這一點,立刻就報名。
不過並不是每個人都熱心於土地,前番說過,西京路的土地貧瘠,即使耕種土地,收穫也及時微弱,有些人對於種田已經傷心,所以便把目光瞅準在勸牧一事上。
自從去年冬天,從汪古部回來之後,顧同就一直謀劃著能不能在西京路統轄下的漠南地區,尋找水草豐茂之地,開闢幾個大的‘國有’牧場,用來牧養軍馬、牛羊,以備大軍所需,這樣一來,也能切實的改變軍馬想來要依靠草原部落供給的一大隱患。
勸牧的事情,甚至要比勸耕更加的重要,因而這件事情上,顧同的投入也是相當的大,不僅自己出資修繕牧場,更是連帶著馬匹、牛羊幼崽全部免費提供,不過幸好的是,闊亦田之戰後,依附於他的兀立特部從諸部落搶來了牛羊馬匹無數,這個時候,正好可以拿出來一部分,以供牧場運轉。
流民之中,當有人聽到一切都會有官府提供,甚至還會拍專門的牧師教授牧養牲畜之事的時候,心裡面的最後一點憂慮卻也放了下來,在他們看來,這簡直是無本買賣,自己替官家養好軍馬,而牧場內的牛羊,除了官府收購之外的剩餘,就可以成為自己所有,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
一瞬之間,就有七八百人,攜家帶口,就報名牧場。
越發熱鬧的人群之中,還有兩撥人正在猶豫不決。
一撥人,身材高大,容貌魁梧,虎背熊腰,要不是因為飢餓讓他們面帶飢色,只怕走到哪裡,也會有人豎起大拇指,叫一聲好漢爺爺。
這些人看著官府的徵兵啟示,又看著那些昔日的同鄉還有夥伴,一個個的奔向了勸耕和勸牧的報名處,他們很想去,也想著憑藉自己的氣力,一定會做的比那些人還要好,可是,城門口守衛一身戎裝,鎧甲琳琳,兜鍪閃閃,旌旗迤邐,刀槍箭弩,無不散發著一種無形的誘惑,心中,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
有些人將目光看向顧同,以為這個之前詳細講述了勸耕和勸牧事宜的顧大人,也一定會給他們講一下當兵的好處,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顧大人似乎沒有看到他們的目光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沒有一丁點兒的指示,有些人彷徨了,想到了戰場上的生死難料,多少男兒埋骨沙場,這些人退縮了,順著領取耕地或者牧場的人群,惶惶而去。
只剩下那些目光越加堅定的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大步流星,就向徵兵處走了過去。
“這位顧大人手段真是了得,勸耕和勸牧的事情,他還生怕對人講不清楚,對於徵兵,確實隻字不提,還利用這樣的一個時機,來驗證這些漢子的心性,凡是心性不合格者,貪生怕死者,都隨大流而去,只剩下這一小撮人,目光堅定的走向徵兵處,這些的人,人數雖少,但上了戰場,肯定個個都是英雄了得,不簡單,不簡單啊!”
趙秉文對著老友連連感嘆,沒想到才二十出頭的顧同,處事已經如此老練,舉手投足,都滿含深意,心中對於顧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認識,並與之深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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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同滿意的看著這些精壯男兒一臉堅毅的走向徵兵處,回首就對著身後的蕭成說道:“這些人全部收進親兵營!”
蕭成聞言,立刻大喜,就在剛才,他還同羅通為了你這幾百號人的歸屬大大爭執,沒想到顧同一句話,就將這些‘寶貝’悉數劃撥給了他。
“不過有一點,我要他們成長為虎狼之兵,三個月之後,如果我看到的還是一群鄉野之民的話,親兵營日後就不用再想著擴編了!”就在蕭成滿心欣喜的算著親兵營的人馬即將有兩千之數的時候,顧同的聲音立刻就讓他緊張了起來。
三個月時間,將五百多的流民練就成一隻虎狼之兵,蕭成一臉難色,不過他知道顧同的脾氣,那就是決定的事情,向來不容反悔,因而這個時候,只得點頭答應。
羅通看到此幕,也不禁一笑,剛才他不過是看到這些幷州男兒各個精壯,假以時日,定然會成就一直精兵,不過他倒不是一體定要得到,畢竟此次北上,驍騎營悉數追隨,兩萬人的隊伍,平常操練已經是一個大難題,更何況顧同已經將操練西京路下轄的兵馬大權交給了他,並保舉他坐上了西北路招討司招討使,等到西南路招討司招討使完顏伯嘉啟程南下,整個西京路十幾萬兵馬,到時候有的他忙的,因而對於區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