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是以,銀子的事情,十分重要,顧同不可能讓銀子就這樣白白的流落他人之手,是以尋找銀子,就成了肩負在沈復以及錦衣衛頭上的第一等任務。
不過城外的蕭成可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作為軍中主將,負責進攻南昌城的軍事指揮,他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底的消滅掉王淮之叛軍,收復南昌城,還江南大地一個安穩。
“都準備好了沒?”
蕭成看著南昌城的城頭,一邊尋思昨夜錦衣衛在城中究竟做了些什麼,一邊對身後趕來的副將錢文宣詢問城外伏兵準備情況。
“國公爺放心,七營、八營、九營、十營,總共四萬人馬,全部都已經埋伏妥當,只等著這邊將王淮之撩撥的出了城,那幫兔崽子們就要下狠手了!”錢文宣心情十分放鬆,蕭成的減兵增灶之計,此時敵人尚未發覺,這說明到此刻為止,戰場上的主動權依舊牢牢地掌握在己方,一想到囂張的想要將東南軍打垮的王淮之不久之後就要覆滅,他心中焉能不樂。
錢文宣辦事,蕭成還是相當放心的,不過為了將王淮之叛軍徹底消滅,蕭成又沉聲說道:“吩咐各營將士,不能大意,要小心應敵,敵人一日不滅,南昌城一日不得,你我都不能掉以輕心。”
錢文宣連忙點頭說道:“國公爺放心,兄弟們心中都有數的。”
‘‘‘‘‘‘
晌午過了,東南軍負責攻城的六營將士,吃了午飯,就出營佈陣。
鼓號齊鳴,戰馬嘶鳴,旌旗蔽日,霎時之間,南昌城上空似乎連空氣都凝固了一樣,守城的叛軍將士,心跳也不禁隨著城外軍隊的鼓點跳動。
“來了,來了。”
陸從貴、鄭士鐸、吳有良三人齊齊闖進王淮之的兵營,甫一見面,三人就驚呼道:“王大人,不好了,敵軍開始攻城了。”
“這麼快?”
王淮之的心思還在昨夜的刺殺事件中徘徊,卻沒有想到,黑夜一過,白晝才來,城外蕭成的軍隊就開始攻城,“孃的,城內肯定有敵人的探子,內應外合,以為殺了區區一個柳成蔭,就能讓我亂了陣腳,哼,蕭成啊蕭成,你還嫩了一些。”
王淮之怒斥了幾聲元軍的陰損,然後就立即下令麾下軍隊立即登城防禦,吩咐完一切,王淮之擔心左營的將士才失去了主將,亂了心神,擔當不起防禦的重責,於是就對傳令兵說道:“給祁興將軍傳令,命他帶領左營將士充作預備,右營將士,一線臨敵防禦。”
見到王淮之緊要關頭能夠放下恩怨,將自己的部隊放到第一線,而不是將盛章的老部隊拿出去做炮灰,陸從貴、鄭士鐸、吳有良紛紛心中鬆了口氣,“王大人,別的不多說了,我們幾人也迅速組織壯丁,保證兵源,大人儘管守城就是。”
不管在這之前,幾人之間有多少的齷齪,但是真正到了南昌城危急的時刻,幾人都自覺的放下了心中的隔閡,不管是王淮之還是陸從貴三人,都明白,守不住南昌城,那麼天下之大,將不會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是非成敗,就在此一舉。”
幾人目光之間彼此示意,然後分頭行動。王淮之領兵親自守城,陸從貴、鄭士鐸、吳有良三人則組織兵丁和物資,為守城軍隊提供支援,祁興則帶著左大營的將士作為第二梯隊,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就在南昌城內的叛軍將士們分頭行動的時候,城外,蕭成親自督戰,東南軍一營到六營共計六萬兵馬,兵分六路,形成三個方陣,三個縱隊,依次向東城方向鋪天蓋地的就壓了過來。
投石機、弩車、弓箭手遠距離壓制,將城頭之上的叛軍壓制得死死的。此時的東南軍,接受了當初大宋臨安城器械庫的精良兵器,物資豐富,縱算是不動用火炮這等劃破時代的武器,僅靠手中的冷兵器,依然能夠穩穩的壓制住叛軍。
在遠距離攻擊武器的壓制之下,各路將士,扛著雲梯,推著攻城車,就像是一條條巨龍一樣,帶著一道道塵屑激揚,士氣激昂的開始攀登城牆,進攻城門。
儘管蕭成制定的作戰明令是佯攻南昌城,使敵驕縱,然後誘敵出城,在城外萊山一線的伏擊點殲滅叛軍,不過一營到六營的將軍們還有戰士們卻都想著如果能夠一鼓作氣,攻下城池,將功勞佔下,自然最好。
眼看著戰爭像是一面倒一樣的傾向東南軍,就連蕭成也為王淮之以及江南叛軍擔心是不是要被一舉擊潰之時,王淮之也開始沉著臉色指揮叛軍展開反擊。
趁著城下軍隊弩箭、攻石車暫停攻擊的時候,城頭的叛軍抓住機會,將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