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員,並且誣告對方殘害國民,還叫那些人在電視上哭訴自己在國內的遭遇和印度政府如何友好地善待他們,此外,當國內官員去印度希望印度政府能夠交出他們時,遭到當地政府的嚴詞拒絕,甚至被趕出國境,另外還不時地散佈謠言,說國內的邊防軍不時地入侵他們印度,屠殺他們的國民。周圍的人看完手上的檔案後也跟蕭主席一樣氣憤。
“主席,我看是不是該派人去印度瞭解一下情況?”一名官員小心翼翼地詢問。
“我看沒有這個必要,印度膽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我想他們一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無論我們怎麼問,我看他們都不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另一個人卻反駁了他的同僚。
“不,我認為全世界的人並不會象印度人一樣都是瞎子,只要我們表明自己的立場,我相信全世界人民都會相信我們是無辜的,真正破壞和平的罪恢禍首是印度,此外我們可以透過聯合國向印度施壓,希望他們出面迫使印度交出犯人。”
“不,我認為這樣不夠。”楊林忽然站起來反對,“我覺得如果真的這樣做,只會被人取笑,根本沒有必要依靠別人來幫忙,國威是靠實力打出來的,前幾年越南不是跟在印度後面總在我們邊境上滋擾生事嗎?而今現在越南怎麼樣了,如果不是被我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的話,或許越南已經站在印度這一邊,為印度吶喊助威。”
“楊軍長,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知道現在國內的情況,單單是南雲企業的案件都已經引起了很大的反映,國內的治安開始不穩定,西藏和新疆不時有人跳出來搞獨立,現在又多了一個印度,我看不能再給國家增加負擔,我們現在的任務應該是穩定國內局勢,印度還不是看到我們國內出現騷亂,才膽敢厚著臉皮跳出來,只要局勢一穩定,印度的問題也自然應刃而解。”
“照你的意思,我們就這樣忍讓,坐視印度不管?這樣只會令印度氣焰更加囂張。”許成也站出來幫楊林說話。
“不,我是說用輿論迫使印度退步,並沒有說過要坐視不管,印度近年發展迅速,軍備等方面已經快超過三年前的日本,我看沒有必要去冒險,如果造成雙方關係惡化,這樣正好掉入印度佈置好的陷阱,向全世界證實印度說的話是對的,而我們只是在狗急跳牆。”
現在所有人都劃分成兩個陣營,一邊是認為有必要去教訓一下印度,另一邊是不支援開戰,害怕落人口實。接著雙方由辯解演變升級成為爭論,最後成了口水戰,誰都不會退縮,但只有四個人安靜地坐在一邊觀看,他們分別是蕭主席,楊林、夏林和許成。
夏林因為職責所在,加上他最近剛從日本回來,對於國內的問題不方便多加發言評論,而楊林則是因為口才問題,不象其他人那樣滔滔不絕地說出一大堆讓人信服的道理,許成卻是不希望得罪更多人,這樣做只會讓自己的仕途變得崎嶇不堪。
蕭主席冷眼旁觀地看著眾人,耳朵裡聽著大夥的意見,其實他心裡比較傾向於楊林的觀點,但他自認自己沒有向李前主席那種一戰定乾坤的魄力,也不象陸明康那樣辦事立求穩重的性格,兩者皆不是的他卻有前兩者所沒有的特點,他會善於聽取眾人的觀點,不象前者那樣獨裁,如果真的要給他下一個定義的話,蕭主席比較象陸明康。
最後會議一直持續到傍晚都沒有得出一個明確的解決辦法,等眾人散去之後,楊林卻被蕭主席的秘書喊住,把他領到蕭主席的辦公室裡。
“主席,您找我有什麼事?”
“小楊,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聽聽你的看法,我知道你曾經跟印度部隊合作過,我想你應該對印度軍隊和他們的武器裝備有一定的瞭解。”
“主席,您說笑了,那已經是很久的事了。”
但蕭主席還是要楊林說說自己的看法,楊林只好把自己那時所看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給蕭主席。
聽著聽著,蕭主席忽然問:“剛才在會議上你也看到了,你認為怎麼樣?”
楊林沉吟了一會,“我還是覺得自己的觀點沒錯,光靠外人是不行的,自己國家的安全應該靠自己的手去保衛,沒有必要把原本屬於自己的使命託付給別人,更何況自從美國在日本戰敗後,親美的國家只剩下印度,印尼、越南等國家已經被我國強大的軍事力量所嚇倒,根本不敢再出面幫助印度,但如果我們繼續放縱印度的話,這些兩面三刀的國家或許又會因為威脅論的緣故,加入印度這一邊的陣營。”
“可是,這樣一來不是向全世界證實了印度的話,是我們在破壞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