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就這樣用上了!”
“又黑又矮?這樣子能做大當家?不太可能吧!”
“兄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壯漢擺出一副博學多才的樣子,開始顯擺自己的見識:“暴虎寨雖黑矮,但行事素來以狠辣見稱!像是一人得罪,全家殺光,婦女一律輪姦至死,據說連女嬰都不放過,活活地把女嬰折磨至死。其手段之殘忍非常人所能想象,而且傳言他還有惡魔董卓的一大嗜好,你知道是啥嗎?”
華英雄聽到這已經咬緊了牙關,心中對那暴虎寨產生了極大的憤慨,連祖國未來的花朵都不放過,這丫的太可惡了!這樣的盜匪就是真正的盜匪,手段實在太毒辣,不殺之難以平民憤!
“不知道!”
華英雄搖了搖頭,他對董卓的嗜好也蠻好奇的!
“不知道吧!告訴你,是吃人肉!咱大漢朝最可惡的還是那惡魔董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最主要是他權勢傾天,打著朝廷的名號幹盡天下壞事,要不是他火燒洛陽,並將周遭二百里內一切庫府宮宇也都燒個一乾二淨,這洛陽附近哪會如此之亂!更不會有暴虎寨這樣的人一朝得勢!可恨那華雄也算是個人物,一路過來不擾一民一戶,可他偏偏就要把對咱老百姓最好的黑巾給剿了!讓人對他是愛恨難分,現在啊!他就應該去把這暴虎寨給剿個乾淨,那才叫大快人心!替洛陽周遭百姓出一口惡氣!”
華英雄越聽下去,臉色就越發難看,可偏偏這壯漢像是說上癮了,繼續說道:“到時候啊!咱一定在堂前為他燒三柱香!只可惜這些朝廷將領全都是董卓那惡魔的手下,想來是不會為我們這些個平民百姓做事的!世道無常啊!”
好不容易華英雄聽完壯漢的抱怨,臉色已經變成了完全的陰沉,一副隨時都要殺人的樣子,倒是讓高順感到疑惑不解。
“都督,你的臉色怎地如此難看?都督不是去問暴虎寨之名的由來嗎?其名如何得來,可有問到?”
華英雄用那殺人的眼神瞥了高順一眼,高順立刻全身一寒,心說這眼神中的殺氣怎地如此濃厚。
華英雄冷冷地說道:“我一定要宰了他!”
此時裴元紹周倉等人已經進了屋子,張遼朝華英雄和高順使了使眼色,讓他們二人跟進去看看情況。
各人進屋分賓主坐下後,也沒有人給費柴上茶,使得費柴臉色陣紅陣白,想要發作,可看看裴元紹身邊的周倉又打消了發作的舉動。
裴元紹說道:“費柴,大家開啟天窗說亮話,暴虎寨派你來究竟是招攬還是結盟?”
費柴環視了屋中眾人,目光在張遼幾人身上停留了一下,說道:“裴當家,既然裴當家不願轉彎抹角,那費某也就明說了!華雄將黑巾剿滅,長安至潼關一帶現以裴當家為首,正所謂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華雄為清剿盜匪,裴當家勢必難以倖免,依裴當家看,你號召附近全部盜匪合為一處,可能抵擋華雄?”
裴元紹看了張遼一眼,想也不想地搖頭道:“不能!”
費柴聽了這話,立刻面露微笑,長身而起,用鼻孔遙遙對著裴元紹說道:“既是如此,那裴當家就應為手下弟兄們考慮,另謀他路,而現在就有一個好出路!只要裴當家領眾手下去往我寨,團結裴當家與我寨實力共抗華雄!豈不於你我兩方皆為有利!不知裴當家意下如何?”
“如此即為招攬是吧!”裴元紹很平靜地問道。
費柴冷笑道:“不論裴當家說是招攬,或是結盟皆可!我們大當家只望裴當家能同意此事,入我寨而得以壯大。如今朝廷紛爭不斷,無多餘之兵可來剿滅我等,我等只需敵住華雄之兵,日後這洛陽方圓百里還不是我等之天下,生殺予奪皆由我等來定!何樂而不為之呢?”
裴元紹又看了張遼一眼,輕笑道:“如果這樣,那為何不是暴虎寨來投效於我?既然合兵一處便可抵抗華雄,那也可以是你們大當家來投啊!”
費柴極其神秘地一笑,說道:“非也!裴當家不能與官軍相抗,其一是裴當家人數有限,其二便是裴當家知道我等難與朝廷兵丁相抗!我寨就算過來投誠,恐怕也非官軍敵手!既是難以相抗,就無須苦守此地白白犧牲!我們山寨與別不同!即便華雄領軍攻我大寨,也定教他剎羽而回!”
聽到這狂妄的話語,在場之人盡皆面現訝然之色,彼此都互望了一眼。
華英雄嘴角撇過一絲嘲笑,暗道:“還真狂妄!”
這時費柴看著張遼說道:“裴當家若是能令此商也予我寨精良兵器,勝華雄則更為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