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見士孫月。
士孫月見到華英雄,或許該說是熊英華才對。
士孫月見到他還是很開心,可是聽到他說只是想以後把豬賣給她,臉上不免有些失望,可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等到華英雄走後,士孫月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來,最後嬌聲罵熊英華實在是笨蛋。
再次,華英雄把華文華武丟到高順手下,囑咐高順好生給我磨礪他們兩。
一切都辦妥後,就該整軍出發了。當然在出發之前,還得見見張遼。雖然張遼的人是被我要過來了,可心還不一定在我這裡。下一步,一定得到張遼的效忠。
思奪間,帳外傳來一聲渾厚的中低男音。
“都督!兵曹從事張遼前來拜見!”
“快請。”
英氣勃發的張遼昂首闊步走進大帳,見到華英雄,張遼恭身道:“張文遠見過都督!”
見到張遼,華英雄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臉,心中嘀咕道:“操,又一個比我帥的名將!”
嫉妒張遼長相的華英雄當然沒有把內心的抱怨表現出來。他面帶笑容地走上前,緊緊握住張遼的手,感慨道:“文遠啊!你終於來了!我實在太高興了。”
張遼怔怔地看著華英雄這奇怪的舉動,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不停地在華英雄臉上掃來掃去。他心裡納悶啊!自己不過一小將,都督為什麼表現得這麼熱情?
不等張遼說話,華英雄就拉著張遼走到帳中唯一的案几旁,“坐坐,文遠請坐吧!”
“這——都督,末將不敢!末將張文遠前來乃是為拜見都督,以履職務,萬不敢與都督同坐。”
此時的張遼不過一兵曹從事,見到這情形,受寵若驚之餘更加感到驚疑不定,眼前的華英雄對他來說都有些奇怪了。
“我讓你坐你就坐,我待你便如自家兄弟一般!”
華英雄硬是把渾然不知怎麼回事的張遼按坐了下來,隨即他自己也在案几另一邊坐下。
正在這時,高順忽然在帳外說道:“都督,高順求見。”
華英雄不由一怔,心說他來幹什麼,這小子不待自己營中養傷,跑這來湊什麼熱鬧!
華英雄一時想不明白高順來幹嗎,只得說道:“進來吧!”
高順大步走了進來,卻不說話,只是在一旁觀察著張遼。
這麼一段時間下來,高順也漸漸摸清楚華英雄的脾氣了。對這一點,華英雄是樂意見到的,因為這表示高順離自己又親近了。
華英雄見高順只顧著端詳張遼,當下也不理高順。
他將案几上倒扣的兩個茶盞翻開,一隻放到張遼面前,一隻放在自己面前,隨後又給張遼倒茶,口中說道:“先喝杯茶吧!今後我可要大大地倚重文遠啊!”
張遼見華英雄既與自己同坐,又為自己倒茶,心中更加受寵若驚,忙站起恭身道:“都督切莫如此,小將無功無名,不過一兵曹從事,實在難當都督如此厚戴!”
華英雄急忙又起身拉他坐下說道:“當得起,絕對當得起!在我心裡,文遠的大名那是如雷貫耳,別人不知你張文遠的能耐,我豈有不知之理!”
張遼聽到這話,心中更加疑惑起來,說道:“這——請恕小將斗膽問一句,都督如何知我名?”
華英雄頓時啞巴了起來,但他腦筋一轉,說道:“這個就——天機不可洩露,反正我知道你的能耐就是了!坐嘛坐嘛!我說了我待你如自家兄弟。”
張遼頓時被這句話弄得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時高順在一旁笑道:“都督,張從事似乎不領都督的情?”
華英雄臉皮抽動了一下,對高順嚴肅地說道:“敢情你來這裡來看我笑話的是不?信不信我讓你出去繞營跑個百來圈?”
高順聞言神色一變,退了兩步說道:“末將不敢!都督。張從事能得都督指名道姓,想必應是很有才幹之輩。現在見了,氣度上倒很是不凡。”
高順這話表面上是抬舉華英雄和張遼,實際是連他自己也一起抬舉了,當初華英雄重用他時與現在很是相同,而且他在華英雄身上也得到過“天機不可洩露”這一託詞。
華英雄笑道:“何止氣度不凡!手底下那可是有真功夫的。你怕還不是他的對手。我當初看你就沒看錯,現在看張遼也不會看錯的,你們一定可以成為最佳搭檔。”
高順一聽這話,頓時有些不服氣起來,說道:“都督,此言高順不敢苟同。末將跟在都督帳下,久經殺場,不信不會是他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