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也不為所喜,而袁紹謙遜地說道:“哪裡哪裡,華將軍實在客氣,不過我帳下人才濟濟,又何止三位先生了得,像是逢紀郭圖等,也都是大才之士!二位。計將安在?華將軍既然誇了你二人,你二人可當獻一妙計,沒得墮了本公名頭,那本公的臉可不好看!”
審配正要說話,一旁沮授卻將他欄將下來,上前恭身道:“主公,這說到出計謀,此間還輪不到我二人。華將軍實在過謙也!華將軍帳下文和先生乃是馳名天下的名士。論資排輩,這第一計當由文和先生出才是,我二人豈能不講規矩出來獻醜呢!”
所有人的目光隨著沮授和審配的目光同時投向始終坐在一旁和陳宮淺斟酌飲的賈詡。
就連袁紹也是一副久仰大名地表情說道:“原來這位就是盛名卓著地文和先生。華將軍,你這可不太仗義,帳下有如此大才之人,焉能不為你我二軍出謀劃策!文和先生,還請出一計爾!”
賈詡神色不變,目光在袁紹派地人臉上逐一掃過,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主公,袁公,這計賈某出不了,也不能出!”
袁紹等人頓時一臉疑惑,不由問道:“文和先生,此話何解?”
華雄也裝腔作勢地說道:“是啊,文和先生,這是怎麼說起,還有不能出之計!”
“正是!”賈詡神色如常,目不斜視地說道:“這出不了者,乃是賈某才疏學淺,這等關乎二三十萬人生死之計,非一時半刻可以定計,每每一步,都需仔細思量考慮,此時時間倉促,賈某實難出一萬無一失之策,若是尋常計策,那又何必言說,是以賈某出不了。”
說到這,在場之人紛紛點頭,人智有限,縱是先賢管仲張良之輩,也不可能說要計策就要計策,總得需要那麼點時間思慮周詳,若是貿然地就把一些計策提出來,之後出點事,那可真是罪莫大焉!
賈詡繼續說道:“這不能出者,非是賈某之因,有道是士因主而名,又有說世有伯樂,而後有千里馬!賈某隨主公,沮審二位隨袁公,方今天下,論家世,袁公祖上四世三公,論威德,袁公即將坐擁四州之地,除了當今聖上,賈某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強於袁公。若這第一計由賈某出,豈不是說賈某以我家主公帳下之身,欲先行指揮袁公大軍,此實在有損袁公名望。”
賈詡頓了頓,轉而看向審配和沮授,聲音略顯肅然地說道:“審先生、沮先生,我等論資格,當以所侍之主為尊,如此方才是我等對主公之忠義,豈可單以個人而言,倘若以千里馬與伯樂相比,那豈不是叫千里馬在危難之時先顧自己而棄主公於不顧!這絕對不可。”
“好,痛快,毒士就是毒士,這一下連消帶打,不僅是把自己置身事外,連帶把我方三個大謀全置身事外,省卻說多了應付性的計謀被審配兩人挑毛病的麻煩,順道還離間了一下袁紹的多疑,太毒了。太痛快了!”
華雄在心中拍手稱快,同時對臉色難看的審配沮授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暗自思忖道:“小樣,叫你們拽,提防老子幹嗎,老子頂多就是把關中之地佔了,讓你們主公實力大減,又不會把你們殺了,現在栽了吧,誰不好惹,偏偏和第一毒士揪出來鬥,被反斗了是活該,賈詡在曹操底下是韜光養晦、明哲保身,在我手下就說不準了。現在反正是什麼都交給袁軍決定,不讓袁紹察覺我方有儲存實力的想法,正是笑到最後地才是勝利者啊!”
聽了賈詡的話,袁紹面露不快之色。這麼一想下來,袁紹果然對審配沮授擺起臉譜來,剛要責難。
發覺自己惹錯了人的審配沮授連忙向袁紹告罪:“主公,我二人初見文和先生,有些激動失常,還請主公莫怪,我等對主公之忠心實乃天日可鑑!”
賈詡此時嘴角撇過一絲冷笑,瞥眼見華雄正暗暗朝他豎起大拇指。這才謙遜地恭了下身。迅速地掩去自己嘴角地冷笑。
袁紹見此情形。面色稍微和緩了些,但
哼一聲,不理二人,反對賈詡笑道:“文和先生所言之心,文和先生大名昭著,實在名不虛傳!”
袁紹很和藹可親的樣子。目光不停地上下打量賈詡,饒是賈詡平常都是一副要死不活,老神在在的鳥樣,此時也被袁紹的目光盯得退了一步,讓華雄直覺地想到該不會賈詡以為袁紹對他有特殊嗜好吧!
剛想到這個應該算搞笑的問題,華雄當即心中警覺起來,暗叫不好,轉頭去看袁紹。
卻正好見到袁紹轉過頭來。把目光從賈詡身上移到自己身上。袁紹面帶羨慕地微笑說道:“華將軍帳下有如此大謀之人,又有這般忠義之念,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