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卓氣道:“包個傷口這麼半天。還敢弄疼本相,找死!你剛才說地情況,再說一遍。”
那報告地士兵看著御醫被拖下去,戰戰兢兢地說不出話來,兩腿直打顫,彷彿一個殘廢就要倒下一樣。
薰卓眉頭一皺,一拍案几喝道:“快說!再不說。你就是下一個!”
士兵被嚇得急忙跪下來說道:“啟——啟稟相爺!院外四周皆有全副奇怪甲冑之兵把守,難以突圍而出!東院大火,更有一支千人隊手持奇型巨棒將一切摧毀,無論人畜,一律棒殺!”
“反了天了,華雄,呂布,你二人竟敢反我。我定教你二人死無全屍!”
話剛說完。門外傳來急促地腳步聲,一個士兵跑到門口,腳下一個不留神。然後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倒身便說道:“相爺,大事不好!華雄——華雄帶著千人壯漢已經攻到西院來了!”
“什麼!”
這個訊息就像一道霹靂劈中董卓,讓董卓長身而起,驚駭無比的樣子,隨即很頹然地坐倒,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想不到,想不到郿塢竟如此地不堪一擊!”
嘀咕完,董卓咬一咬牙,隨即起身開始披甲,喝道:“傳令,眾將士隨本相全力突圍!只要離開此院,我軍定然可勝!”
當機立斷下,董卓迅速帶著他殘餘的三百多侍衛向最近的院門奔去,可是人還未至,從院門出就閃出大批全副輕裝明光甲,左盾右刀的野戰特種部隊,張遼立馬橫刀喝道:“董賊哪裡走,張遼在此!”
明光甲映襯著火光,耀得董卓等人看不清院外的情況,面對這從所未見的甲冑,以及眼前被晃得睜不開眼地火光,董卓心中登時有些虛了,本想突圍而出,可所見所聞的,竟全是自己從沒見過的奇怪物事,當下薰卓不進反退了幾步。
正要帶著侍衛從其他方向突圍,身後卻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向催命符一樣警告著董卓,同時也帶給董卓一絲怒氣。
“丞相這是要去哪裡啊!咱們拆房子可都拆到這來了哦!”
華雄的大喝聲帶著戲謔,遠遠地就見到一排排彪形大漢拿著狼牙棒摧枯拉朽地將房舍推倒,讓院子裡的一切變得平坦,很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一切的行動都是徒然的,華雄帶著盤古軍迅速地奔到董卓地眼前,前後夾攻,董卓徹底地放棄了逃跑地希望,只想著外面會有其他人來救自己,可是現在整個郿塢的西涼軍差不多該跑的跑,該死地死,剩下一些頑強抵抗的,也正在遭受著華雄軍隊和徐榮李肅的剿殺。
“華雄!本相待你不薄,你何故反我?”
最後的一絲希望,董卓沒有開罵,只是用質問來拖延時間,只要能活下來,他在外面還有一批軍隊,郭李傕也還在外,不死的話,就能再起爐灶。
華雄雙手自貂蟬的腋下穿過,握住韁繩,縱馬奔前幾步,立在盤古軍的陣前,忽然大喝道:“董卓!你的罪行還需要我說嗎?”
薰卓也同樣喝道:“本相公忠體國!何罪之有!華雄,你也是我西涼部下,更得我賢婿力薦,如今你卻這般反我,如此忘恩負義,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華雄冷笑,對董卓的說話不予理會,再度提聲喝道:“眾將聽令,今日我等要為天下受董卓所害的所有人討個公道,替天行道,為朝廷除國賊,此乃天之仁義,給我殺!”
沒有那麼多的話,大家得令,兩面夾擊下,董卓和他的一班子侍衛頓時如同屠宰場的豬一樣四處亂竄,可無論怎麼竄,都無法逃脫被殺的下場,三百多人在盤古力士們超強的攻擊力和野戰特種部隊超強的防禦力和靈活下,無一倖免。
而華雄只是策馬在旁,冷眼看著這場大屠殺的每一刻,也聽著那每一聲慘叫,口中喃喃道:“我終於成長了!”
任何呼喊在這場大屠殺中都是無力的,哪怕是董卓,董卓一面抵擋著各方的攻擊,一面大聲地喝問華雄,可是華雄對他的呼喝卻不聞不問,只是很安靜地看著這一場大屠殺。
不知是有意還是董卓的確有著過人的能力,當三百多士兵死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十幾個人時,董卓依然站在當場,並沒有在混戰中倒下去,而是努力地與身邊的人背抵著背。
見到這情形,華雄將貂蟬放下,然後提屠龍刀在手,一夾馬腹,紅雲馬長嘶一聲,在火光和明光甲的對映下,猶如一道紅光直穿入戰圈,一刀結果掉兩個人。
見華雄上了陣,張遼也從旁協助,不管如何,手刃董卓的功勞是有著極為重要意義的,但爛船尚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