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騎領命而去,周倉說道:“這回真是——大戰啊!有我們,有匈奴軍,就算馬騰韓遂楊奉按兵不動,也足夠和他們一拼了!這次若勝 了,今後我們可就天下無敵了!就像郭嘉先生說的,天下可慮者也就是袁曹兩家了!”
裴元紹冷笑道:“還是快些趕路,軍情緊急!”
暢快的大笑中,周倉加緊催馬,趕到前面盤古軍中大聲喝道: “來,馬上就到了,兄弟們吼一首男兒當自強去會主公!然後殺他個人仰馬翻!”
陽剛氣十足的吼聲自盤古力士們的口中發出,雄壯的歌聲也響徹四周,就連遠處馬騰韓遂計程車兵都能聽到。
“這樣有氣勢的歌聲,莫非還有其他軍隊?”馬騰聽到聲音不由好奇地說道。
一旁韓遂望著遠處王城方向紅彤彤的天幕說道:“你沒聽華雄說 嗎?此戰還有匈奴軍,楊奉支援,相信應在不遠的另一條路上,馬兄,我們這麼遲才來,會不會——”
馬騰說道:“華雄既然將小兒送回,你我確可回西涼,可是此戰成敗關係重大,若是華雄當真勝利,你我不幫忙也難逃華雄秋後算帳,只可惜先前太過猶豫,如今只好希望遲到總比不到好。”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戰爭結束
了馬騰韓遂外,遠在長安城的另一方,楊奉也率領兵
長安外的攻城戰持續著,但攻上城牆的人數越來越多,當有人將城門開啟時,也標誌著華雄的軍隊到了該撤退的時候。
就在華雄要下達撤離城牆的命令時,他向遠處的夜幕看了一眼,遠遠地可以見到一些微亮的火把正接近袁曹二軍大營,華雄當即傳令道:“揮旗擂鼓,全軍迎敵。”
此令一出,正要撤離計程車兵們突然全都返回來,沒命地和人數眾多的袁曹二軍拼殺,弄得那些袁曹二軍有些疑惑不解。
而在袁曹二軍大營的後方,哨探剛向領軍大將稟報,一支匈奴軍就衝進大營,數以萬計的火把拋得火頭四起,只是轉瞬間的工夫,袁曹二軍的大營就開始起火。
火頭一起,袁曹大軍就開始亂了,本來兩軍指揮作戰就不夠勉強,攻城不過是全仗人多,此時形勢一變,大軍因為就要破城而入的興奮在頃刻間被瓦解崩潰。
真正的兵敗如山倒,昏暗的暮色下只能見到袁曹大營的混亂和火 頭,沒多久火頭連成一片,袁曹二軍計程車兵頓時戰意全無,真正陷入重圍的他們立刻心生怯意。
一直站在山頭觀戰的左慈和焦光見此情形,神色頓時一暗,焦光嘆息道:“唉!華雄此舉乃有備而戰,萬事皆休矣!”
左慈有些淡漠地看著亂成一團的戰場,一言不發。不久又抬頭望 天,此時地天空已經出現一些星星,一彎新月雖然有些暗淡,卻還是可以看得清楚。
焦光在一旁問道:“師傅,我們還是不做些什麼嗎?天象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莫非表示一切還有轉機?”
左慈凝望夜空,依舊不發一言,眼中閃現著睿智的光芒,良久後才又看向依舊燃燒的王城。大火持續地燃燒著,大概這個時候可以肯定,大火裡的人只要是沒能跑出來的,相信已經全數喪生。
凝思了好一會後。左慈又看向戰場,這一場仗打到現在,華雄一方足有五萬來人喪生,而袁曹兩軍更是損失過半。十數萬具屍體遍佈戰場四周,可還有更多計程車兵甚至踩著這些屍體繼續廝殺。
而現在,在這片戰場上還有不下二十萬人在拼鬥,戰爭至死方休。左慈最後還是看向夜空,但他的眼中卻已失去了先前的睿智,代之而起的是一絲迷惘。一絲疑惑。口中喃喃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是這樣。那我等又當何去何從?莫非——莫非我等已遭天命遺棄嗎?”
焦光在左慈地身後,也同樣看著夜空。暗暗地嘆了口氣,神色有些憔悴,說道:“天象如此,我等實在——難以確定,還請師傅冷靜,其中一定有些東西是我等還無法參悟的。”
左慈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情勢變了,而天象無所動,那還有什麼是無法參悟的?難道說情勢的變化在天象之前?此乃千古所未有之事,是不可能地,自有天地,人事當循天象而定,不可有違。如今人事不隨天象而定,彼此分離,我等還如何安身修道?”
焦光微微一怔,隨即擔憂地說道:“師傅所言甚是,那照師傅之 意——”
左慈看著城牆的方向,喃喃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然則華雄身不負天命,卻逆天改命,彷彿身處天命之外,我本著方外之人不插手世俗之事的宗旨